再论叨客

2014-12-11   发表于 文苑   阅读 2.8万   回复 91


再论叨客
再论叨客,缘于我对他进一步较为清晰的认知。以下文字,纯属娱乐,不存在恶意。
我揣摩叨客并没有在意文章到底该如何写才能使读者获得阅读的快乐。他的文字,无论是说理,还是论事,总是带有锋利的刀刃。叨客,恐怕就是刀客,只不过加上一个口字,在游弋论坛时遮掩它凌厉嚣悍的锋芒和粉饰恣睢的面目。若贬斥为歪理邪说,却还掺合着一丝略有见解的观点;如果褒扬为义正辞严,却有部分夹杂着不堪一击的论点论据和论证。
一方面,他崇尚所谓大爱,大境界,而另一面,却冷漠于文坛笔友间的情感交融甚至于无所顾及。也许因为对某人某句话或一个细枝末节不满,立刻电闪雷鸣也是我们常常看到的情形。或许在他看来,网络这个虚拟的载体,只是冰冷的世界,没有什么人情冷暖。举例来说,他曾表示回到故乡,接我做客,点几个菜肴,甚至考虑点几个什么样的菜,才能使这种聚会有味道。这是多么令人感怀与温馨的说法。即使铁石心肠冷若冰霜的人,也会心头一热。可是不久,他在一个回帖中带着不屑一顾的轻蔑口吻说,什么君子小人,在我眼里,你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小老头。
客观地说,我对他是公平的,善意的,宽容的。也不因为他有时对我近乎于恶劣的态度而心生芥蒂。这是出于我的处世原则——与人为善。这个原则与辨清道理并无冲突。因此我得问问叨客:你说这佳肴与酒,我还吃的下去么。
网络使人们特别是作者与读者之间有了可以对话的渠道。因为敬仰崇拜,因为有共同经历,因为有相同的感受,日久生情,自然而然。文友情值得珍惜。它是我们人生路途上一盏闪烁着人性光彩的璀璨的灯。对情感的漠视实质上是对人性光辉的亵渎。叨客对待外部世界的目光是挑剔的,疑问的,不信任的,但对自己的老婆,却是温暖如春,疼爱有加。在他眼里,老婆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任何女人都不能与之媲美。我可以想象到听到这样的美言后,他老婆那难得一见的中年女人腼腆而羞涩的神态。叨客说,现在看到貌美若花的年轻女人,即使她的胸部挺的再高,屁股再圆,他都没有什么兴趣,原因是自己的老婆远远盖过了大美人的风采。我很佩服叨客对老婆的情有独钟。他的老婆给他喝了什么迷魂汤,让他死心塌地单单欣赏她的风姿呢,这真的值得天下所有女人认真拜师学习。我想她并不是以性作为诱饵,逗引叨客着迷。毕竟一个青春不再,花残柳败的人妇,还说具有美艳之色的吸引力,那是让人有些疑议的。即使风韵犹存也耐不住时间的打磨和淘洗冲刷,而据叨客说,他自己到了这般年纪,对此早已失去了兴趣,云雨之乐已经没有了神秘的力量。他的这些自我标榜,我们无法考证和检验,姑且相信他。但作为性,是一个女人把持男人最重要的不可或缺的利器,可是对叨客竟然徒劳无功,那她到底用了哪门法宝,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由此,就有个问题来了。叨客宣扬了大爱,却以冷漠示人,而对老婆又体现出特别的“爱”。那么这种矛盾现象该如何理解呢,我以为,归根结底应该理解为叨客的极端个人主义甚是严重。从古至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理念,渗透在人们内心深处,附注于灵魂的内核。说到底,人的自私性,是一种境界,即个人主义的道德境界。
考察这些人类私有制的产物——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物和现象,不难发现其主要特征。其一是自我,心中独有自己,从来都不会考虑别人。即使有时口头上会替别人着想。但真正涉及到个人利益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做半点让步的。虽然在网络中,实际利益涉及较少,但狡辩是常用的手段。譬如,叨客冒充弘一大师的书法作品发上文版,在人们的质疑声中,叨客先是以其儿子所为推脱,随后诡辩说“这是论坛,不是正儿八经的出版单位!”其二是冷酷。我曾说,叨客你怎么不顾及一下文友之间的情意呢?答曰:有什么感情可言?!可见其心灵已被世态杂质熔炼成一块坚硬无比的钢铁。在他心中,人之间没有感情只有利益。于是习惯于用冷冰冰的利益关系来替代人与人之间纯洁和善良的感情。有一种情况可能例外,即认为付出感情会有利于己时,才会极不情愿地表露出自己假意温情的嘴脸,而在我看来,表达方式亦是高度做作和极其苍白的;其三是敏感。由于过分关注自己,使得他对外界的反应尤其是那些涉及到或涉及不到他自己的事情都会异常敏感,因为他害怕吃亏;其四是多疑。多疑的秉性一般展示得相当完美,在极端个人主义阴影的笼罩下,怀疑社会、怀疑他人,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在算计他,或者结伙对付他。叨客就幻想过,在天门文坛,斑竹们是齐心合力对付着他,他就说过“我一个人搞不赢他们”。因此,他必须也费心的揣度别人,也只有这样才感觉不会吃亏,才能在自我营造的世界里获得“胜利”。 这便导致与别人的距离越来越遥远,难以沟通和交流。在经过较长时间的心理异化后,其个性越发变得自傲,张狂。例如,叨客就他两首旧体作品曾发表过这般言论:“本来我这两首律登《竟陵文学》这种小刊物是抬举他们的”。
极端的个人主义者还有一个重要特点,即或多或少具备一些间歇性神经质的特征(非神经病,请不要误会)。这是普遍的特质总汇之后导致的综合体现象。在此我就不赘述了。
具有个人主义意识是自古以来便有的。你若开玩笑从一个婴儿手里要他的食物,往往会遭到无情拒绝。这就表明从娘胎里就有了自私的启蒙。其实,我们不能苛求一个人完全地舍己为人,那就虚化了人性的真实界面。试问,谁不替自己着想为自己打算呢?故我认为,能做到不极端,符合大众的一般要求,最大限度提升思想境界和开阔胸襟,就是一个比较纯粹的人了。我不想考量一个人极端个人主义的对与错,因为个人环境与社会境遇过于复杂,况且个人主义在维护家庭及个人利益最大化问题上,具有现实涵义;在人际关系上来看,贴上一层铠甲式的保护膜,其利弊似乎一时也难以分辨。
叨客的作为,让我一度陷入困惑之中。但我现在总算明白且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叨客,是将自己的喜怒哀乐以及爱恨分别嫁接于网络中所有不认识的任何人和事物上,而在从中发泄,取乐。文字,只不过是他的一种生活游戏。
有了以上这些肤浅的认知,叨客的行为就有了合理的诠释。我们也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时而破口大骂,时而温文儒雅,一时怒发冲冠,一时喜笑颜开。或者冷言相讥,或者出言不逊,或者吹牛夸嘴。甚或冒名顶替弘一大师的书法作品来考验天门书法界的眼力,当然,这无非是合乎叨客游戏心态的小伎俩而已。不过,以叨客自诩“全才”而言,那是一个有关全才的面子问题,因此发生这样的事件终究是一个笑话。另外,无论何处,太过狰狞和放肆,你说有多少人心底是欢喜的?
这倒使我思考两个也许有些价值的问题。其一是我们为什么要写作,其二是我们是否需要一个严肃的写作态度。
为什么要写?写作有什么用?我思考很久都不能回答这个问题。我知道,写作并不能改变我的人生境遇,也不能带给我显著的经济收入。作家郭小东说,文学是一种病。这倒是一种很有见地且有趣的解释。那么追究病的根源,是什么呢?
自然,文字着重表达人类情绪。但是这种情绪必然带有与生俱来的深刻的忧郁和透明的欢欣。以个人的经历而言,心灵的伤痕,生活的苦痛,现实的焦虑,未来的思索等等,以及深化到民族,国家,社会来讲,应该是苦难和救赎,都应该是这种病的源头。
解放这种情绪和医疗这种病,文学不失为手段。这样说来,我们似乎找到了一个牵强的答案。
关于写作的态度。以福楼拜为例 。他在艺术上是一个有独特风格的作家 。是一个写作态度十分严谨的作家 。他对艺术的态度 ,简直像虔诚的苦行僧对待宗教一样 ,为它情愿贡献出个人所有的一切。其艺术风格和巨大的成就与他的写作态度有很大的关系。
福楼拜的艺术成就,被人们仰望。他是卓越的大家,在文学上是伟大的天才。讨论他严肃的写作态度是有意义的。但对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若缺乏文学天赋,生活经历和阅历(经历与阅历是不同的概念,这里不解释)及悟性,纵然有了良好的态度,恐怕也难达到那样的高度。因而叨客对于文字抱有的娱乐心态也就有了几分现实感。
于是我有时候想,游戏文字,倒也可以。而游戏人生,是不是也可以? 2014年12月11日于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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