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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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公子,想起他的诗,也想起曾为他写的诗评,发之以作感念       在烟雨里,大家都称梦缘为公子,而我,却一直叫他“小坏坏”,其实这三个字本身并没有什么褒贬之意,只是叫得久了,反而有了一种亲切之感,也切合了他在我心中二弟的称谓。小坏坏这个人,其实并不坏,不过是有时冷不丁来句:“TMD,敢和老子玩!”,似乎显得有点狂了,但这恰是我二弟真性情的表现,所以我喜欢。       又有一段时间不曾上烟雨来,是因为自己太懒散?还是因为汶川大地震之后的悲怆让自己不敢提笔?只觉心似五味,四季中总有一段来受煎熬的日子吧。但我,终归是经不住文字的诱惑的,尤是诗,她的光芒总是能在一霎那洞穿我的黑夜。就象一个诗人说的:夜黑暗我有光/我用自己的光洞穿夜的黑暗/我在路就在光明就在。       昨夜,在烟雨中随意地游走,是不经意地看到小坏坏《你一直忽略了我的孤独》这首诗的,第一遍看完之后,我的感觉还不错,心里想:这小子,这首诗题目取的颇吊人眼球,填充的内容也具有一定的力度和讽刺意味,但最合我味口的却是这小子能在这样的讽刺意味中,别出心裁地揉进一丝软柔的情感色调,一下子就勾起了我心中的那根弦来和他共鸣。       起初,我并没有看下面的跟帖,也不知道退稿和精华是怎么回事,只觉这样的事发生在烟雨的诗歌栏目中,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我想,现代诗虽不好评判和定夺,但也有一定的轨迹可寻大至的相溶性的,就象一棵大树,无论再多的枝枝桠桠将它覆盖,你也可以看见它的主干的。编审诗歌再怎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也不至于相差于南北两极吧。       我想这首诗并非如池底朋友所说:意向的取材很特别,只可惜过于浪漫,而失去了诗的内涵。什么是意向?是诗歌所走的方向吗?我在网上搜索了诗歌意向这一词汇,发现它与诗相连甚少,只有意象才是相连最多的,所以我以为意向的取材这句话本就有些不妥。评审一首诗,又何须扯到诗歌走向上去呢?这似乎就象唱歌时喝多了酒,有些跑调了。还有过于浪慢,浪漫又在哪里?就算小坏坏的诗歌中有浪漫二字,但我相信,大家读到的多是对浪漫走样的惋惜之感,正如丁香花开所说:如果在诗歌里都不能浪漫,那还有什么能浪漫?不过,我从这诗歌里看不出浪漫。在这个孤独的世界,你怎么可以一直忽略我的孤独?单单仅这一句,让人读出泪水。是的,我们读出了泪水,而泪水却饱含着诗人的思想内涵,喂养了这首诗的生命之源。       在跟帖中看到风在先风大侠的留言:这首诗歌,对爱情的解读有自己的独特之处。自己在一再的付出,对方却举起刺刀,在持久的伤害中,你忽略了我的孤独。对风大侠的点评,我很是赞同,其实,读小坏坏的这首诗,不用多读就可触摸到他的内心,是不是可以这样说:他把诗当成了挖掘黑暗的工具,他在他的诗中寻觅看凿穿黑暗的光,这光是那样坚定地照耀着诗人们前进的道路,但却又那样痛苦地开释着人类精神田园中道道的栅栏。       所以说,这首诗真的很好懂,同时也给了读者自由地想象。也并不是象喆儿所说的:作者采取蒙太奇式分镜头手法和诗的寓言,我想小坏坏还没有那样神奇,他只是一气呵成,完成了一首可以说是自然、单一且好懂的诗。至此,我们也就看到了他仿佛终于清除了心中某种郁闷似的畅快与轻松。       还是来看看小坏坏的诗吧:你说要我一滴眼泪/我给你一场痛哭/你说要我一腔热情/那么,请给我一把刀/让腥红的血告诉你/什么才是绝对的忠诚//这第一段,采用的是铺承式的叙述,平凡的词句在潜意识的河流中流淌,看似波澜不惊,实则隐含递进,也兼具了中国古典诗歌比仗和对垒的美韵。这一段很容易带给人一幅画面,就好象二个人在对话,你是主体,我是客体,用什么来证明我的忠诚呢?我只有用刀来切开我的身体,只有让腥红的血来告诉你,我具有的对你的爱情的忠诚,已到了膜拜般的程度。       再来看第二段:如今已经不适合控诉/那条夹着尾巴的狗/未必比撒娇的猫聪明/谁能漠视一只过街的老鼠/谁就是高贵的绅士//在这样的诗行里,小坏坏的调侃意味就忍不住出来了,生活在现实中,且对现实生活中的一些社会不良现象加以抨击,是为诗者的责任,这一段,是诗人喊出正义之声的开始,是对当今社会一些人崇尚物欲横流,抛弃爱情并任其被污染的残酷现实的有力抨击。       玫瑰的刺刀高高举起/多么疯狂的浪漫/如果这是唯一的港湾/我宁愿客死他乡//这第三段,写的是面对残酷的现实,我依然不肯随波逐流,表述了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精神境界。由此,我们似乎听到了诗人敲响的洋溢着生命意识的钟声,同时也看到了诗人与生俱来的个性力量。这一段一开始就拉出了矛盾的架式,而这个矛盾是承接第二段下来后自然的转合与延伸;于此,小坏坏也就将感性向理性作了一个跨度,致由诗情升华到诗理,于是,我们也就不由被:如果这是唯一的港湾/我宁愿客死他乡这样的诗句感动。    最后一段:今的神坛/供奉着一些昂贵的数字/在这个疼痛的世界/我喊不出你的名字/以至,你一直忽略了我的孤独//首先也来说第一句,这一句明显地少了一个字,我问过小坏坏,他说应是如今,我以为如今过广,不如今天来的直接,对全诗的力度和圆润也能相得益彰。这一段虽然没有和第一段有明显的呼应,但同为辅佐题意而阴阳暗合。今天的爱情神坛,已经被金钱所统治,所以在这个残酷的现实中,忠诚显得多么无奈而又悲哀。最终,我读出了疼痛,读出了不屈,而《你一直忽略了我的孤独》这个题目就这样被诗的内容呼之欲出。       看了跟帖,又见到了许多老朋友。比如:重庆的作家玉面灵狐、浙江的诗人风在先、湖南的名记丁香花开、上白的小说家兼女诗人一把锁、广东的三弟钟成等,这些一直在心中惦念的人,真想问问他们:你们在他乡还好吗?这一段时间,看到烟雨的诗歌栏目颇有些繁芜的迹象,心中不免有些难言的担忧,于是便更加怀念从前我们写诗的日子,是那么激情、那么神圣、那么惬意啊。       情感是人类生存与生活的本源,对于写给小坏坏的这篇诗评,我不否认是加上了兄弟之情的色彩了的,因为我从内心深处不可质疑地坚信:人类的情感是这世上一条最为美丽的河流。我是多么渴望大家都能在这样的河流中自在而浑然地畅游啊!诗的使命让我们沉思现实,也沉思未来,好也罢,不好也罢,只要我们受伤的灵魂在诗中能找到生命的诺亚方舟,我们就一起向前划去吧。
       冬月以后的云朵,会不会忘了与我的相恋,会不会化成我心中幻觉的风声、雨声和雪花?她们的影子,薄薄地贴在烟雨里,远远地相依。而我的忧伤是另类的太阳,谁也照不进它的光芒。       雾起黄昏。雾起黄昏时就怕不再有你——这个你,应是烟雨红尘诗歌栏目这个大家园了,也应是那些在烟雨中与诗为食的女子,一如:拈花独笑、轻轻走来、微笑的花儿、蓝雪芷子、隐于尘、喆儿、还有我亲爱的小妹草儿,也叫枕上霜。       写诗的灯下,光阴是倚门而立的女子,而大地和天空的泪点,就那么纷扬着,纷扬着绣出她们最美的容颜。多少次黄昏将暮未暮,我差点就能听到她们直滞于笔尖上的韵律;多少回月亮将出未出,我差点就能看见她们挥洒在键盘上的心迹。       一直以来,我想我早已自觉不自觉地葡伏在她们诗意的瞬间,触到诗歌,尤其是触到她们在不经意间遗露在诗行里的一丝月辉、一声鸟鸣、一朵青莲乃至一声轻叹,就有一种与心相许的感觉,不忍别离。       我迂回在诗歌的长廊中,耿耿偏执于对这些女子莫名的感怀,感怀她们突然间就在我眼前变成诗歌的花朵,在烟雨的家园里,实实在在地开放,却又开放的如梦如幻。       你的到来,不是为了谁的离去。       你的离去,不是为了谁的到来。        你看,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才刚刚写下这些文字,我就忍不住泪流满面。我只是,只是不忍别离啊!    拈花独笑,茶一样的女子。       花,茶样女子究是何样?我也不知。这样说却是感怀于花的菊花茶,自诗中端出,赐予我,赐予烟雨朋友,那缕清香悠远,那份从容淡定,那朵绿肥红瘦,至今竟也不曾淡去。在烟中和你相识虽早,却不曾有过多交谈,但若前世就已和你相识、相知。每每在你诗后留贴,一丝淡淡的茶香里微裹的几许轻愁总会扑面而来,好似你就在我的汉水河畔,在那个竹林向晚的茶斋里,头饰蓝巾,手拈菊黄,就象清风,歇在我的指尖,绕在我的白雪枝头,轻轻唱起一首首令人忘返的茶歌、夜歌、酒歌……       秋尽的韶光吹皱一池春水/是谁?又竹里风生/花,你是敏锐的,就如同你本就是一朵旷野里的风菊,无时不在感应着天地的变幻,四季的轮回,在你纯女性的娓娓细语中,清风月露,田野远山,无不染上你的情感。你的语言和意象的穿透力,一开始就象菊丝样的柔柔张开,铺向方圆的触须,无须借力,就能撩动我内心潜在的情感河流突然涌动,一如那被撞动的时针,在时光的空间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停地摇曳。       回不去了/我在你的波光里流连/我爱着的明月/和你转身时迷离的泪光/一同沦落/滑进六朝烟水浸染过的江南/花,你又是深情的,这种深情不在乎于天涯海角,也不在乎于海枯石烂,而是在乎于你缠绵的情怀中举手投足间自然的流露。缠绵的女子,很难用语言描述,如若非要用文字表达,我只能说这样的深情,在乎于文温以丽,意悲而远。缠绵的女子啊,如果我是你倾诉的对象,我真的不知,我能否抑制得住泪水?缠绵的女子,你让我想之所极,可以听见地下河悠久的回音,你让我心之所极,可以顿悟虚幻也是一种实在的美丽。       花,你的步履沾江南的轻尘,染西北的冷峭,合塞外的沧桑;那神密的感觉世界里,总是柔肠百转,旷野云烟,珠露新生。而一但我走进了你的诗,也就接近了你的心。花,你的心是温暖而丰盈的。你那一首《共饮梅花酒》,是你心光灵现的精华,也是那沉郁的火光一飞冲天的闪耀。妖媚毕露,精灵毕现,神气毕奕;于彻底的低俗融无上的神圣而酿成的梅花酒啊!叫我如观白云出岫,如听草原哭泣。醉了你,醉了我,也醉了烟雨红尘,更醉了那些徘徊在诗中探知生命的人们。       给你我的酒/我的眼睛里流着蓝色泪/我的梅花香里泛着微微的血腥/我的美人珠帘有薄薄的獐气/我蚀骨的妖柔/让所有路过的花朵零落成泥土/读这样的诗,好象有一种东西在你的灵魂中蛰伏着,然,你就是拨不动它。只能于此遥想远山的那一片雾露,隐隐然引我至远离尘嚣的净界。我从哪儿来,没有人知道;我去的那儿,所有的人都要。也如,我从梅花香里来,无人知晓;所有的都是梦,风雪中飘摇,盱盱着唱,突然就想去天堂。       亲爱的啊/我想轰轰烈烈穿越你的心脏/我要我的纤纤十指结出金色的葵花/我要琵琶古筝踢踏出野马/我要与你/直奔天涯/我在想,是什么样的长空大地,才可容纳你的纤纤十指,你的金色葵花,你的琵琶古筝?是什么样的方寸灵台,才可留驻你的千般絮语,万般柔情?情到浓处,那喜悦,那悲伤,仿似洞察到什么真谛,而这真谛是否就是所有的一切都能在你的诗中和睦相处,不分彼此,从而一滞千里呢?       共饮梅花酒,花,是不是唯有共饮梅花酒,就能看见你驿动的心燃烧的孤芳的美?才能摄住你前生今世放射的灵魂的火?共饮梅花酒,花,那丝丝入扣的句式,浸着古典的气息,如行云流水中的絮絮叨叨,虽光艳却尽显雅丽,恍若情人的低唤,一声声,那么亲切,不由牵我进了你的梦境。是了,花,共饮梅花酒,如同笼你的光环,而光环中的你啊!为别人所陌生,为诗歌所熟悉,诗心所至,就象生命不断地启程,不断地别离,而我寻你,以千里之外的感应,以咫尺之间的心仪。       附拈花独笑的诗       《共饮梅花酒》一我与你的季节是一场丝绸透明的缠绕难免蝴蝶沧海的诱惑摔倒在不该摔的地方多情的月光把我灌得半梦半醒我的眼睛里流着蓝色泪去敲一扇薄薄的木栅门我的梅花香里泛着微微的血腥亲爱的,请为我指一条路好让我路过人间为你倾倒尽一生的雨水用两种汁液调制酒杯调制一个男人的幸福二巍峨群山托起湿漉漉的眸子我细水的声音翻越过一道,又一道山梁所有路过的花朵零落成泥土只有我手上的沁香陷入秋天的骨头给你我的酒,为你我愿意,就这样一路撕扯下去天山莲花掉进秋水里了雪很冷你看你的脸颊通红我们互相扑灭火焰滑向梅花酒窑的深渊三亲爱的,你是我的王一生只为你舞放飞长袖里的蝴蝶我用花香蜜汁设计一场爱你的阴谋我会倒转身体为你采集夜露陷入月光森林我的美人珠帘有薄薄的瘴气你近我几分天空的颜色便矮了几分你那么白,照着我的巫山照在我楚王的梦境谁荐枕席?今夜我只想把一切都给你只留坍塌的记忆滋补,我蚀骨的娇柔四爱你,我用盈盈的春风打开你的每一扇毛孔,然后抿嘴轻轻地微笑让这粉色蜜液深流进你的颤栗爱你,我会轻轻呼唤你的名字端起酒杯与你共饮披头散发尽失森林其实,我已经醉了醉在这风调雨顺,瑞雪初霁亲爱的啊我想轰轰烈烈穿越你的心脏我要我的纤纤十指结出金色的葵花我要琵琶古筝踢踏出野马我要与你,直奔天涯
      【柳七子】 弟之文章振憾我的依然是前半部分,正如爱好所言:文以精短冷峻的语言结合张扬与感喟,清楚地抒发出个人的心志。只是在结合个人心志时的描述不够力度,给人以明明是个小头,你非要给他戴上顶大帽的感觉,怎么着也有点别扭的画面挥之不去。除却成吉思汗,除却公谨当年,就真的找不到挥笔又挥泪的英雄豪杰了么?还有,你归来了,大家都远离,谁来陪你斗贴?谁来陪你喝酒?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所以题目的孤独感又跃然纸上,让我不知道应该是惊喜还是苍凉?      【风正一帆平】:    哈,先生所言,在下实为钦佩。不过,总觉先生语中似有不足,故略作浅回,不当之处,还有望共同探讨。一,本文为何仅用了两位豪杰?先生没读出其中味来矣。言成吉思汗,实乃那种纵马跃天下的豪迈。言公谨,实乃有着壮志东去不复回,只余赤壁在人间的感叹。再,先生后半语则更没体会到人生的真谛。古语云:寂寞只为在云颠,豪情自在云宵闪。      【柳七子】:    看了弟回贴,思索了很久,一时语塞,兄本木讷,反应也略为迟钝。正好有一中学生来此,便问他:知道成吉思汗和周瑜公谨吗?答曰:谁不知呀!一个是马背英雄,一个是东吴大将。又问:若作文引用此二人为何?又答曰:无非是仰慕其英雄豪迈嘛。我可不做此二人,一个只知射雕,一个壮志不酬,倒不如诸葛孔明的一把逍遥扇呢!其个中知味,只需一学生便可道破天机。至于后半语,则更简单,自古英雄多寂寞,纵使高处不胜寒。就连仙翁仙女都争着下凡,可想人生真谛当是在人间了。弟的真谛若在云霄,何苦还要遗落人间,何苦与那些凡夫俗子打交道呵?      【风正一帆平】:    哈,兄之一言让弟不得不首次聚神以作小思。足见兄之所言不无警醒,警醒之余,开窍之思想,突见兄之所言果如停驻在中学水平——孔明扇摇散军心,刘之江山仅二季。如此逍遥,能盖赤壁之战鼓响彻千年的风韵?而兄之后语,则显无大志矣。君临天下,寂寞岂是君的错,只因功高与天齐嘛。      【柳七子】:    痛快!先与弟喝三杯再议不迟。来来来,为兄先敬你一杯:偏执悠蓝舞成仙,三杯二盏下尘埃。      【风正一帆平】:    舒畅!三杯深泯,思更缈之。兄备醇酒,怎有不回之礼:酒仙莫道人间醉,枕云眠风胜红尘。三二杯盏凡尘去,伴引龙啸入穹际。       【柳七子】:花开六月夏有景,果如秋实藤满情。就算枯萎化如尘,也学杜鹃叫开春。       【风正一帆平】:郎吟清音入红尘,恰遇劲风扫青藤。叶离藤去根自在,不作无志春可深。       【柳七子】:风打鼓身鼓不响,帆入孤海船自泊。可叹汗青独自写,泡沫风灯夜入黑。       【风正一帆平】:枫林自有清音在,只缘隔山寺钟声。文以经久响寰宇,何叹刻喧定终身?

风儿诗四首

文苑 2020-03-12 阅读 1.2万 回复 2
        我这样想你        一一给江南丰盈一场罕见的雨,砸响了这个潮湿的夜 透明的鹅卵石在潮水里翻滚醉话、情话、苦涩的话、温暖的话此时,都按耐不住地奔涌雷声披露出风,惊人的消息雨雾带着酒的温度,爬上挡风玻璃你薄薄的呼吸乘虚而入,封闭了所有窗口心跳在方向盘上高速旋转而路只有一条到雨的深处去!我轻踩油门像一只红色的鸟滑过海面雨花、浪花孤独地,欢呼着为我展开翅膀        坐在一首诗里        一一给文清我们,像两个词语 紧紧挨在一起不说话,不争吵,不误会我们在银杏树下等风,吹落一片片金黄我们也是金黄的。从秋天出发我们可以回到花期和嫩芽也可以走进雪山你可以牵着我,背着我也可以和我肩并肩作为文字,我们可以孤独也可以抵达彼此任凭灰尘和雪花飞进来噪音挤进来钉子,扎进来我们默然。在一首诗里我们,是空白也可以是,万物        深夜,我赖在一首诗歌里        一一给黑枫郎真的很累了,却不想睡 不想闭上眼睛时,落幕的悲伤在梦中铺开多余的纸张游离的风,将你声音刻在一枚绿松石上接近骨头的温度,天空一样冰冷预埋的雪远走他乡。院门外一朵茶花,正在写诗落叶放慢脚步,一片灵魂被风贴在茶花女耳边很多嘴唇,不停地重复破碎怀旧的银深深挽留了我        再给黑枫郎我无法用一种颜色向你描述 那么多年,光线在你脸上留下的痕迹风拂过你微瘦、泛黄的脸颊我目光行走在阡陌上爬上你褐色、更加挺拔的山梁跨过两塘黑色的湖水,景色忽然就空旷和暗淡下来漫天飞舞的雪花,让我的呼吸越来越苍白亲爱的朋友,握着你的手我已分不清季节多想,用我的画笔涂改时光线条让停留在你脸上的风依旧,飘满青草的气息
在我渐渐老去的心胸里我得感谢这个世界除了笔、茶叶、烟卷   以及诗一样撩人的东西我还有一朵雪花赐我的思念这个有雪的夜晚月儿走了    星星走了汉江水上的渔火也走了可我    却窥到了风的走向我逆风而上    那种如盗取圣火般神的颤粟让我悚悚发抖而又深入其中我不敢告诉你    真的一个忧郁的圣女在猎获爱情我以纯马的装饰招摇过市马蹄声声如白驹过隙我在为我的清晰的蹄印默哀时只有影子深入久远的梦里醉了一个人的回味在人们无端的猜疑中我将我的无奈隐藏起来我小心翼翼地哭泣对所有主人们七一一点头而我久久压抑的长嘶一步一步    断送在自成节日的气候 中我看见那个忧郁的圣女在猎获爱情的同时猎获了眼泪哭泣和无奈并没有使我倒下在人为的土地里我更能体会庄稼的茁壮和朴实也许有一次际遇    就有一回恩典那个圣女忧郁的爱情    魔幻而又美妙她要染指的是我鲜有的福份福份最终走不过日子夜风的诗行玩得是一个青春长长的叹号我举世的愿望已流落到茫茫的原始之林果实累累    随手一抓都是青一色的相思我躺在崇山峻岭的郊外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场大雪那些人为的土地在留下我的蹄印后已燃起了丰收的篱火离开他们       我只是不想扰乱欢愉的气氛我想还有另类的一颗星在山里    等我吗我看见那个忧郁的圣女在我相思的血液里翩翩起舞走过了三百零六天魂知的时光我全部的相思便化作了一滴苦泪我已无力去看今后的日子在缠绵的雨里开始这颗心便没有干过一次那个忧郁的圣女会不会远去或者来    我也不知我甚至不敢告诉另外的人们我只有坐在从前的地方哭泣烟卷、茶叶和笔    都不能劝解我已陷入到无可挽回的层次在冬风潇瑟的墓琢旁擦拭一瓣瓣飘零的落叶我的心    便会在地狱的深处跳动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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