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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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裸老族--《转载》

文苑 2013-02-20 阅读 1.6万 回复 6




王善云,60岁,重庆开县长沙镇永利村人,今年是他来深的整整第20个年头了。1992年,因为家贫他来到深圳成为一名挥动榔头的建筑散工。20年后,他准备回老家,手头攥紧的所有积蓄只有微不足道的1万多元。 岁月流逝,青春交替。和王善云一样,深圳有不少这样的农民工,他们打着散工如浮尘一般在这座城市中飘忽不定,他们没有社保和医保。他们老了,背起行囊,告别城市,在乡村他们将在很少保障的情况下“赤裸裸”地老去。

离家—— 王善云老了,能接到的活儿也越来越少。他准备离开,打算春节回家就不出来了。20年前,也是一个春节,他告别老家,奔向未知的深圳。
记者见到王善云是一个下雨的周末,天色很灰。他穿着领口和袖口都磨出了毛边的灰色夹克外套,脚上还是那双工地上也穿的橘色塑料鞋,缀满灰浆。他身材不高,背有些驼,头发灰白。来深20年,王善云一直做着散工,从未买过任何社保。这种情况在装修建筑行业很常见,很多装修建筑公司有资质但是不“养”工人,有了工程就去找工头。很多工程,只有项目部的人是这家公司的,施工人员则是来自四面八方的散工。王善云老了,能接到的活儿也越来越少。他准备离开,打算春节回家就不出来了。20年前,也是一个春节,他告别老家,奔向未知的深圳。
王善云是重庆开县人,那里被称为“中国打工第一县”。1992年,当外面的世界风起云涌之际,开县的山河依旧波澜不惊。贫困依然如毒蚂蟥一般吸附在这片土地上。村里外出打工的人尚不多,王善云在老家是一个开山的石匠,家里还有几亩地,算是相对比较殷实,还娶了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年轻老婆,惹人羡慕。然而,1991年春天的一天,山上的石头塌方,当人们从石堆下拖出王善云的时候,他奄奄一息,肠子都暴露在外。近一年的医治虽然王善云没落下残疾,却让这个家庭负债累累。
一个老乡自豪地告诉王善云:“深圳真好挣钱啊!”这个老乡口袋里带回来一沓10元的钞票。每次春节看到少数出外打工的人们穿着光鲜返乡,宰鸡杀牛,王善云也有出外打工的冲动,想着和他们一起出去,唯独舍不得年轻的妻子和一双儿女。这一次,他别无选择,因为他需要钱,需要尽快多挣钱。正月十五刚过,元宵的香味还未散去,王善云就冒雨离开了家门。年轻的妻子在他的背包里塞了几个蒸红薯,还是滚烫的。王善云在深圳的老乡李师傅家住在村口,他来深圳的时间更早,是1986年。他老伴回忆,村里的人在上世纪90年代之后一天天少了,很多人为了赶车都是连夜背起行囊。刚开始,每当有人离村家里的狗还要叫几声。“第二天一打听,准是谁家的娃娃又走了”,后来连夜出去的人越来越多,连狗都懒得叫了。
路不好,在汽车上摇晃了80多个小时之后,王善云才来到陌生的深圳,那时车票不到100元。去年回家,王善云搭乘汽车回开县,只用了一天一夜,但车票高达350元。“深圳比老家好不知多少倍!”王善云认为的“好”,一是楼更高,二是人更多,三是晚上更亮堂。深圳大街上音像店放着孟庭苇的《你看,你看,月亮的脸》,在老家王善云只听过《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来深圳第一个月,王善云给老乡偶尔吐苦水:“要钱还是要命?”他觉得深圳是个好地方,但是作为一个没有城市户口、连小学都没念完的农民,他只能做别人都不想做的苦力活。在老家开山砸石头,在深圳他挥动榔头和铁锹,拆墙、拆地板。这一干,就是20年。刚来时,运气好干一天活,他能得到50元。这让王善云很兴奋也很满足,那时候猪肉才1元多一斤,在老家50元能买半头猪了。
他穿梭于城市各个角落的各个工地,哪条公交线路哪条路通向哪里他了然于胸。也只有公交车,是这座城市提供的公共服务里他唯一能方便享受到的。
老乡——
回到赤尾村,王善云就是一口重庆话。合租的人都是老乡,甚至还能攀上远房亲戚。走在赤尾村的小巷中,大家用重庆话打着招呼。赤尾村中多川菜馆,因为这里的开县人多。同屋的老乡们有人说赤尾村住了至少500开县人,另一个人摇头肯定地说:“最起码有800人。”在深圳,底层打工一族多聚居租住在不同的城中村。
现在王善云租住在赤尾村的农民房中,两房一厅的出租屋9个人合租,2000元的房租中王善云承担260元。他住在客厅里,床头就对着厕所,一张高低床的上铺就是他20年来的全部家当,唯一的电器就是那部没有拍照功能的手机。进入12月,气温下降,大街上已有人穿上棉服,但是王善云的床板上还只有夏天的那床凉席,没有褥子。他说自己习惯了,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回到赤尾村,王善云就是一口重庆话。合租的人都是老乡,甚至还能攀上远房亲戚。走在赤尾村的小巷中,大家用重庆话打着招呼。赤尾村中多川菜馆,因为这里的开县人多。同屋的老乡们有人说赤尾村住了至少500开县人,另一个人摇头肯定地说:“最起码有800人。”在深圳,底层打工一族多聚居租住在不同的城中村。比如,福田石厦社区是深圳著名的湖南攸县籍的哥村。这里常年居住的攸县的哥有1300名以上,而伴随他们同来的家属和攸县老乡达到5700人以上。
10年前大家搬来赤尾村之前,王善云和众多老乡住在莲花山下的安置区,很多人和王善云一样打着散工,都没有暂住证。彼时的深圳,没有暂住证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为了不被收容,一听到有人喊“查证的来了”,大家就一阵疯跑,往莲花山上躲。当时,王善云并不清楚为什么要查暂住证,和所谓“收容制度”具体的内容,但是对这样“抓到了就送回去”的政策他很害怕,因为送回去再出来就耽误开工挣钱了。有老乡因为没有暂住证而被收容,做了一个星期的塑料花,吃的是只有几片菜叶的汤水和馒头,老乡们凑了400多元钱才把他“赎”出来。他和老乡们都知道孙志刚其人,“就是那个大学生嘛,他死了,就没有人再查证了”,他们知道是这个年轻人用生命终结了收容制度。傍晚,打开水龙头,摊开覆满尘土的手掌,灰黑的尘土与水流汇聚成泥浆冲走,这是王善云一天工作的结束。王善云的手机里存了40多个号码,一半以上是在深圳从事建筑装修行业的老乡。王善云来深圳后就一直做散工,常常是老乡一个电话他就奔向一个工地,干一天活,拿一天工钱。这种现象在包括建筑装修等行业很普遍,很多小型的建筑装修公司并不长期雇用工人,有了工程就找包工头。他们几乎都没有购买社保,也没有组织为他们购买社保,他们愿意把辛苦积攒下来的钱捏在自己手里。
在《中国农民工纪实》一书中,调查显示,深圳农民工找工作,通过职业介绍所的占3%,靠家人或亲戚帮忙的占24.5%;由政府组织劳务输出的占5.6%;靠报纸上的招聘信息的占4.6%;由老乡介绍的占25.5%;工友推荐的占7.9%;在劳务市场找到的占2.6%;自己寻找的占18.2%。这说明通过血缘或地缘关系,靠亲友帮忙或推荐是主要渠道。
王善云几乎每年回家一趟,但不是春节,因为春节的车票要贵一些,同时春节期间的工钱也高许多。前些年,王善云每次返乡,都能感受到村里人对自己很热情,邻里经常叫他去家里坐坐,他们希望王善云能够带自己或者自己的孩子去深圳闯一闯。不善言辞的王善云在这时总会说说深圳繁华、新鲜事,但也少不了讲讲出门在外的委屈、辛劳、危险、不受尊重和无人关心,外面的世界和家乡人的感觉相差很远、很远。当被问及他最渴望什么时,王善云说,最想多挣些钱和被城市人瞧得起。
离婚——
“钱没挣多少,家散了,孩子没管了”,王善云这两年一直在想,外出打工的选择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他常常摩挲着前妻和女儿、外孙的合影。老乡们就笑话他是想老婆了。他马上说:“哪个说的?哪个看她哦,我就是看看孙孙和姑娘。”
王善云在外打工,每月都可以积攒500-1000元,每攒到3000元他就汇款回家一次。刚开始去邮局汇款,后来就用银行卡去银行转款。他自己的生活则尽可能简单,身上那件夹克已穿了4个年头,袖子起了毛,领口磨出了内里,拉链断了齿。不出工的日子,王善云会自己买菜做饭。被问及哪个是他的拿手菜,王善云回答:“哪里有什么拿手菜,哪个菜便宜做哪个。”
回乡盖房几乎是所有外出打工者挣钱后的最大花销和最终心愿。2005年,王善云家的几间土屋换成了砖瓦房。在老家,看房子就知道谁家有人在外打工,因为家里没人出去打工的就还是黄色的泥巴房。然而,风光背后却是老无所养、夫妻分离的另一番场景。
村里一个快70的独居老人,儿女都在外打工,刚开始是感冒,然后重感冒,等村干部发现时,老人已“走”了好几天。
于王善云来说,则是近20年的夫妻分居后的黯然离婚。老家穷,为了免聘礼,“交换亲”很普遍,王善云的妹妹嫁给了他妻子的哥哥,两家都免了聘礼。妻子小他15岁,也来过深圳几次,住几天就走了,出租屋客厅里的一张单人床挤两个人很辛苦,妻子也不停抱怨“深圳东西太贵”。王善云说,在老家吃的东西是地里种的,自家养的,水是井里打上来的,几乎就不用花钱。
2007年,妻子提出离婚,态度很坚决,她跟村里一个50多岁的男子相好。“那个男人又不会挣钱,种地也不行”,王善云不能理解妻子的选择。去年,前妻再婚后又生了一个孩子,前不久才断了奶。这让王善云感觉很没有面子,更不愿回家面对。在老乡们眼中,王善云勤劳而老实。“钱这些年都寄回了家,那个女人带着钱跟别的男人跑了,太气人!”同屋的老孙说起这事直跺脚。如今,女儿嫁在当地,儿子初中没毕业15岁就出来打工。王善云恼妻子另寻了相好,更怨妻子没有让两个孩子读更多书。“钱没挣多少,家散了,孩子没管了”,王善云这两年一直在想,外出打工的选择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他常常摩挲着前妻和女儿、外孙的合影。老乡们就笑话他是想老婆了。他马上说:“哪个说的?哪个看她哦,我就是看看孙孙和姑娘。”
夫妻分居在老乡中很普遍,分开久了,感情也淡了。这些年,离婚在老乡之间也不是个稀奇事情。王善云就有一个小老乡,人长得帅,跟包工头的女儿好了,女方还怀孕了。于是,小老乡就软硬兼施逼着老家媳妇离了婚。在赤尾村,小老乡受不了同乡的数落,不久后就搬走与包工头的女儿结了婚。
父子——
儿子现在龙华一家玩具厂工作,之前已换了五六家工厂了,做过不同的工种。王善云和儿子对待打工的态度不一样,他苦苦干了20年,信奉多干活多挣钱的信条,从来没有动过做老板的念头。但是儿子不一样,他没有存款,可已经有了做生意的想法。
许多和王善云年纪差不多的老乡都回老家了,他没有走的一个主要原因,是放心不下也在深圳的儿子。20年前他离开家时,儿子还是个不记事,流着鼻涕的娃娃。他外出打工是为了挣钱养家,更为儿子和女儿挣些上学的钱。但是儿子让他很失望,辍学原因不是因为穷,而是对学习失去了兴趣,想到深圳来“见世面”。
儿子今年24岁。14岁那年,他跟着妈妈和姐姐来深圳探亲。城市的吸引力对他是巨大的,回去后他甚至不习惯农村简陋肮脏的厕所。他在电话那头跟王善云大喊:“老者(四川话的“爸爸”),我好累哦,我不想读书了,我要来找你打工。”王善云拒绝了儿子的要求,他太知道打工的艰辛。但是,最终他还是妥协了。那一年,儿子初中都没毕业。儿子现在龙华一家玩具厂工作,之前已换了五六家工厂了,做过不同的工种。王善云和儿子对待打工的态度不一样,他苦苦干了20年,信奉多干活多挣钱,从来没有动过做老板的念头。但儿子不一样,他没有存款,可已有了做生意的想法。他跟王善云说:“再打几年工,找几个老乡就做生意挣大钱,不打工了。”不过,儿子没有想好将来做什么生意。现在的他只知道,打工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王善云托了不少赤尾村的老乡,想跟儿子说门亲事,找个老家的姑娘。有了外孙的他想早日抱上孙子。但是儿子显然对此很不领情,希望自己在深圳找个姑娘。父子俩在这件事情上分歧很大。
王善云给儿子买了一部可以拍照上网的智能手机,但除非手头需要钱,或者要换手机,否则儿子不会跟他联系,“都不知道天气冷他加衣服没有?”每次王善云打过去电话,儿子没说两句就不耐烦地挂断了。去年中秋,儿子带了几个月饼从关外坐车来赤尾村看他,他高兴了整整几个月。今年中秋节,儿子连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父子俩最近一次见面还是今年8月份,一个远方表妹在深圳龙华买了房,请大家过去新房聚会。父子俩见面的几个小时中,儿子就跟他说了几句话而已。
王善云下了决心,如果儿子对自己还是这个态度,明年春节回家就不再回深圳了。
养老——20年没面朝黄土背朝天了,王善云对自己种地的本事还是信心满满。他打听到,在老家种了一辈子地的农民也像城里的“公家人”一样有钱领。2011年,重庆开县作为“民心工程”之一的农村养老保险实现了全覆盖。这让他回老家多了一些信心。王善云算了一笔账,每月房租和水电要300元,抽烟100元,吃饭500元,交通和通讯100元,其它杂费200元。打工这些年,除去早年寄回家的钱,他手里只剩下不到2万元了。有工就干几天,然后在家耍几天”,王善云这样说。但这两年,在家“耍”的时间越来越多。即便有活,也从工钱相对较多的拆墙工变成了工钱较少的垃圾清运工。尽管他在老乡中人缘不错,还是有不少包工头嫌他年纪太大。不久前,在宝安一个装修工地,王善云负责将拆墙后的碎砖残瓦用板车运走。才干了半天,包工头就让王善云走了。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他也明白自己确实老了,刚来深圳时什么体力活都干,现在挥几下铁锤、推几车垃圾他就要扶着墙歇一会。这也直接导致叫他干活的老乡越来越少。
王善云住的房间没有窗户,屋里呆久了会很憋。他常常站在赤尾人行天桥上看滨河路上密集的车辆穿行。这些年,他一直在尽力坚持着,大海捞针般地从失望里面寻找希望。因为未来没有保障,他想再多攒一点钱再回去。生活的艰辛,容不得他们放弃。
最近几次回老家,王善云发现老家变化很大。20多年的劳务输出史,让重庆开县这个曾经的国家级贫困县今非昔比。县城有了四星级的酒店,路上还有深圳才见得到的奥迪和奔驰轿车。一些外地务工返乡的开县人还在当地开起了广东、福建菜馆和茶楼。他们的进城打工经历,是一场名副其实的文明穿越之旅——从乡村到城市。返乡后他们也为乡村社会带回了不一样的生活理念和发展方式。
王善云在老家还有三亩地,现在是妹妹和妹夫种着。他打算回家后种油菜、水稻、玉米和地瓜。“种地是老把手,从小就做起的事情,不会忘”,20年没面朝黄土背朝天了,王善云对自己种地的本事还是信心满满。他打听到,在老家种了一辈子地的农民也像城里的“公家人”一样有钱领。2011年,重庆开县作为“民心工程”之一的农村养老保险实现了全覆盖。这让他回老家多了一些信心。尽管如此,农村人的养老金比城市人少许多,而如王善云这般在城市打着散工漂泊不定的农民工则连这微不足道的养老金获得都很困难。“从社会公平角度讲,不应让上亿的人口把青春献给城市,把养老负担甩给农村。”今年7月,农业部部长韩长赋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指出。但事实上,因为缺乏养老保险保障,老无所依的上一代农民工不在少数。从城市回到福利较少的农村,生老病死都意味着风险自担。王善云同屋的8个老乡在深圳都打着散工。被问及将来的愿望时,王善云同屋的周阿姨抢着说:“老头别生病,儿子、女儿争气些!”
偶尔,几个老乡会聚在一起吃个饭,喝顿酒。王善云有个老乡最喜欢在酒后的夜晚高歌“旭日阳刚”的《春天里》:“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埋在,在这春天里……”(晶报深度调查记者 唐洁/文 深圳报业集团记者 温庆强/图)


小时候经常看见这样的场景,现在再也看不见了 。。。

那时候最怕的就是帮大人牵口袋,一股土腥味,还是忍着一蛇皮袋一蛇皮袋的往下灌。那时候看着大人把麦秸一层层堆起来,觉得好厉害啊。。。扬麦场景,那时候还可以用手扶拖拉机带着风扇。风大地不得了。。。
现在老家那边已经看不见这样的房子了。。。趁天还没有黑,还没有下雨,大家分秒必争的把晒干的麦子装进口袋,那时候跑暴雨说来就来农民的日子——从白天到黑夜不停干活劳作的日子年龄越大的人扬场水平越高,尘土和柴屑飞走了,麦粒堆积的很干净。
小孩子无忧无虑的坐在口袋上,或者躺在麦草上,尽情的玩耍。干农活也需要团队运作,所以很多时候是几家人相互合作,密切配合一起干活。。。
晒麦子,现在已经看不见这样的大禾场了,好怀念以前的大禾场,晚上好多小朋友和大人在一起玩游戏、乘凉。。。晚上装起来,白天再倒出来晒,一遍又一遍的暴晒,一直到全部晒干,否则堆起来会长芽发霉。扬麦的确是一个难以掌握的技术活,一个真正的庄稼汉必须掌握它!农民们把割回来成捆成捆的麦子解开平坦在禾场里,然后再让拖拉机转着圈一圈一圈的碾轧,直到麦粒脱离麦穗!炎热的盛夏、忙碌的季节、丰收的喜悦、农民的追求。在炎热的夏季,大树底下凉快至极,可是忙碌的人们没有机会享受这一丝阴凉。只有年迈的老人借理菜的机会在大树底下做暂时休息。麦粒和柴屑分离需要好多次扬场的过程盛夏抢收粮食时段,老人、孩子全民参与。曾记得老一辈们高超的割麦技术——又快又多,麦茬又短又平,这是现在时代收割机割的麦田,跟猪拱的一样。勤劳的农民,淳朴的脾性,自给自足的人生态度。认真点,每一粒麦子都是付出了汗水的,真正意义上的粒粒皆辛苦!周而复始、一圈接着一圈狂转的碾场之人。脱粒后绵软的麦草需要有技术的农民在上面一层一层的堆积成优美的形状,以便后来作为家畜饲料或烧火做饭用。从高处鸟瞰麦场上辛苦的人们,这些场景勾起了多少70后童年时代的美好回忆!农民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真正写照。没有风扇的,通常都靠自然风。好像没风了,歇一下。。。收回来还没碾的麦子,这是机器收割的麦子捆,杂乱一片。那时候只有少数人有条件借用电风扇吹风扬场,大多数还是依靠人执木铣来手动操作。这一袋袋沉甸甸的麦子,是农民朋友一季来的辛苦换来的劳动成果.


本人是农民的儿子,前几代都是农民,以上这一系列画面的生动场面,记载了老家人们过去在夏忙季节的辛勤劳动。由衷地敬佩他《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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