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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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瑞典格言说:“我们老得太快,却聪明得太迟。”不管你是否察觉,生命都一直在前进。
把钱省下来,等待退休后再去享受。结果退休后,因为年纪大,身体差,行动不方便,哪里也去不成。钱存下来等养老,结果孩子长大了,要出国留学,要创业做生意,要花钱娶老婆,自己的退休金都被要走了。当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善待自己时,就立刻去做,老年人有时候是无法做中年人或是青少年人可以做的事,年纪和健康就是一大因素。小孩子从小就要告诉他,养你到高中,大学以后就要自立更生,要留学、创业、娶老婆,自己想办法,自己要留多一点钱,不要为了小孩子而活。我们都老得太快,却聪明得太迟。朋友去年丧妻,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实在叫人难以接受,但是死亡的到来却总是如此。朋友说,他太太最希望他能送鲜花给她,但是他觉得太浪费,总推说等到下次再买,结果却是在她死后,用鲜花布置她的灵堂。这不是太愚蠢了吗?等到……等到……,似乎我们所有的生命,都用在等待。“等到我大学毕业以后,我就会如何如何……”我们对自己说。“等到我买房子以后!”……“等我最小的孩子结婚之后!”……“等我把这笔生意谈成之后!”……“等到我死了以后!”……人人都很愿意牺牲当下,去换取未知的等待;牺牲今生今世的辛苦钱,去购买后世的安逸。一句瑞典格言说:“我们老得太快,却聪明得太迟。”不管你是否察觉,生命都一直在前进。人生并未售来回票,失去的便永远不再得到。将希望寄予“等到方便的时间才享受”,我们不知失去了多少可能的幸福!

妈妈在,家就在!

文苑 2014-12-27 阅读 1.1万 回复 4
妈妈在,家就在。但凡有妈妈的孩子,大都有一个可以回味,值得追忆的幸福的童年。童年的幸福,来自于妈妈的笑脸,来自于妈妈在家中的守望,家中没有了妈妈,你便不会再笑。小时侯,就像一个野孩子,整天在外面玩,只有饿了、累了的时候,才知道,回家。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妈,进家的第一句话,就是喊“妈-”。看到了妈妈忙碌的身影,听到了妈妈的应答,心便安定下来。于是,开始找吃的。吃饱了,喝足了,便再跑出去玩。大了,踏进家门的第一件事情,依然是找妈妈。来不及放下肩上的书包,就满屋寻找妈。妈妈看见了,笑着说“傻孩子,背着个包,也不嫌累”。也许妈妈不知道,也许妈妈知道,找妈妈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累。有了自己的小家,空闲地时候,就想“去哪里好呢?”于是便回了家。这个家是我永远的也走不出的守候。推开家门,妈妈不在,爸爸迎上来,便和爸爸唠家常。然而眼睛却时时盯着门口,盼望着妈妈回来。妈妈推门回来了,心里顿时踏实了。就这样,无论何时何地,何种身份,总是惦记着回家看看,回家了仍然先喊妈。回家找妈,是人们多年来不自觉养成的习惯,也许,生活中只要是有妈妈的人,都和我一样。这便是生活的幸福。家和妈妈就是这样,深深地镌刻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底。随着年轮的递增,人们会越来越感觉到,纵是岁月改变了容貌,纵是沧海变作了桑田,枯守着不变的依然是那份对家的眷恋和对母亲的深深地眷恋。有妈妈在,你就可以放心的天马行空独闯天下了,你可以安安心心地规划你的理想,路的前方还有路,你不可能一口气到达终点, 累的时候,永远有一个宁静的港湾,那便是家,妈妈在那里为你守候。高处不胜寒, 特别是当你事业有成或是成了顶天立地的人物,可以叱咤风云的时,内心的你会迫不及待地寻找心灵的依托,而那最安全、最永久、最可靠的心灵依托,依然是妈妈,是家。有人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必定站着伟大的女性。如果真是这样,那女性中,首先是妈妈。美国世贸大厦倾倒的那一刻,一个拥有亿万资产的商人,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末日,他想到的不是他身后的财产,他用手机发出的信号是传递了一个世界上最美的语言“妈妈,我爱你!”。母与子的情爱,在最危急的时刻,暗淡了硝烟,迸发出夺目的光彩。人性的伟大就在那一刻定格了。家,永远都不会远离你!即使是相隔千山万水,即使是远渡重洋(这一定是指你自己),然而,妈妈的身影,总是在你行程中,妈妈的牵挂,就是你穿越时空回家的理由。人类最最不能动摇的情感,也许就是那深深的母爱。人们心底最深的牵挂,真真就是那生你养你的家。妈妈在,家就在! 是啊!妈在,兄弟姐妹是一家,妈不在,兄弟姐妹是亲戚!实话啊!有妈妈的朋友,不管你有多忙,一定要抽出时间回家看看妈妈...........妈妈我永远爱您。亲们:父母看一眼少一眼,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珍惜,感恩!

来自天外的豪情

文苑 2012-08-20 阅读 1.2万 回复 6


(一)只身打马听草原


晨晖,恍然而过,带走得,留下的,荒芜一片。终于有一天发现,在生命里,有一些画面,姓名,地方,背影,甚至声音,会成为一种代名词。  如果用一首歌去诠释一个地方、代表一种向往、表达一片深情,那么蒙古长调会从梦中飘移过来,像雾,一缕一缕爬上胸口,苍凉沉闷了孤独和忧伤,而我,必定赶着羊群在马背上漂泊,向天边游荡……  正如此时,当草原的诗情打湿千里之外的步履,我的脚步因此变得轻快而稳健,似乎狂奔。  一路飞驰。八月初的一个中午,站在叫做双子堆的烽火台上。这是草原的边缘地带,一马平川到广阔无垠。极目远眺,领略远处一览无余的苍茫。  地平线,是以绝尘的宽度刺破天空,以太过阔达的伟岸与我们保持一段距离。这样的距离,显得理性与坚持,因此注定了草原硬朗无涯的粗线条,裸露而温暖的胸怀。高空有苍鹰掠过,似乎是一曲悲怆的、凄婉的、起伏跌宕、悠长绵远的歌声,在蔓延回响。  那天,阳光温暖而柔和,安详而平静。一片草原与我邂逅。它是那么静默,静默到整个绿色浓缩为一杯烈酒,静默到五色彩旗凝结为一声问候。  蓝天下有云层飘过,阳光被遮盖成了一缕缕。于是,满眼的翠绿便在刹那间转淡,再转暗,留给视觉一种参次的边缘线条。仿佛一幅一幅的水彩画,润泽又浓烈的展示着色彩的魅力。涂抹着未褪的绿,羞涩的金黄,所有词汇都不能描绘出的美和色彩。  然后,听耳边呼呼风声刮过。我知道,这天骄圣地的草原,它在千百年的静默中,呵护着怎样一段段波澜壮阔的文明史实。它定和人一样,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拉开回忆的闸门,让那些深刻的记忆像水一样漫过时间堤坝,一一再现在眼前。  围攻它的一定也叫做酸甜苦辣的东西,镌刻着八百年前的那个大马弯刀的民族,是怎样从一望无垠的草原上横空出世,从马头琴的弹唱里,宣泄着彪悍和横扫大地的哒哒声。  大声喊了一嗓子,平生第一次这么喊叫。长长的声音飘在空气里,散开了它的踪迹,一如风去,了无迹痕。  路边的“牧家游”,有自家酿造的酸奶,有箕子上晾晒的大蘑菇。一只黑狗温顺地跟在脚后跟,嗅着外来人的气味。小羊在羊圈里咩咩的叫着,舔食墙上的泥土,发电的风叶在滋滋作响。  抬头的刹那,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汹涌的感动,失神在那里,抛却了无数的是是非非。蓝蓝的天绿绿的草啊,是多少年未曾触摸的熟稔和亲切。  无数次,置身于这样的场景。以为前生,必是一肥硕健美的牧女,跟着勒勒车辙找寻盛开的金莲花,用长长的套马杆亲近奔腾的骏马。让黎明的露珠挂上飘香的奶茶,让牧归的夕阳捧出肥美的手把肉。更多时候,随性放逐我的歌声,让它们穿越千山万水,用优美动人的旋律一遍一遍抚摸着我的母亲。  烘烤在暖烘烘的日光下,全身心地去感受温情与唯美。草原,是一口淡凉甘甜泉水,是一缕唤起迷漫凄美的雾烟,更是一簇闪在心中淡淡的火焰。像存在于肃穆天地间的神圣画卷,摆脱了那么多的贪欲和卑污,荡涤了着人的精神与灵魂。  突兀地想起一位诗人,他以纯洁的笑脸和满心的感伤建造向往中的海边花房。“只身打马过草原”,神往的意象,更是不可轻易触摸的生活境界。海子的诗句,是用来下酒的。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  ——海子《九月》  下午时分,风大了,头发被掀起,一股股乱飘。匍匐在地面,被细微的声音所吸引。那是自草原底层所发出的,牧草舒络筋骨的声音。也是被风吹袭时,草尖与游云相互拥舞的声音,是人声交错的世界里听不到的微语。  人的眼眸与耳畔总是停伫于尘世的荣华,遗忘了与自然有更深奥的交谈。  常常说自己是一株行走的草。梦里的草原距离生活到底有多远?春萌秋萎,即具足一生。其实,人不如一株草,无所求地萌发,无所怨侮地凋萎。吮吸一抹草该吮吸的水分与阳光,占一株草该占的土地,尽它该尽的责任,而后化泥,成全明年春天将萌生的草芽。  众草皆如此,才有草原。  大漠,铁骑,军营,长城。看见的,听见的,远古的,现代的。历史烟波浩渺般地前行,荡涤了一切,曾经鲜活的、宏大的、延绵的,都渐渐沦为尘埃,被不知疲倦地时间冲走。
  如果草原会说话,不知道她会说什么。或许,她什么都不说,只是倾听。如百年老人,端坐在岁月门口,任刺勒川的美景、成吉思汗的雄风、御马苑的马群,一切的一切,风一样掠过,浓缩成皱纹里的幻影。  亦念及周云蓬在《只身打马过草原》中回忆的两个人,他说:“马雁和史铁生,几乎是两个时空里的人。史铁生迎接死亡,犹如孩子穿上新衣服在节日里回家。而马雁,我总感觉她还没有终结,她死亡的关门声撞向遥远的山壁,那回声,需要很多年才能传回我们的耳朵。然而,他们在同一个夜晚牵出马匹,只身打马过草原,在死亡的第一个清晨,他们也许会在小憩中偶遇吧,他们会说起他们身后这个时代吗?”  活着的卑微与快乐,生活的艰辛与幸福,存在的幻灭与神圣,构成了生命的图景。无论是在草原,还是在草原之外,都是如此。  人着一生,无论是幸福或是悲伤,终将终于草原,把远方的远归还于大地母亲。  八月的草原之行,是一场完美的视听。  就以简单的文字献给心中的草原,献给永不消逝的青春,献给这琴声呜咽,泪水全无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