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河水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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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造假

文苑 2011-06-17 阅读 1.7万 回复 29


大家有没有造假的经历?反正俺是有的。
小时候要背课文什么的,得,自己当一回自己的家长:已背,家长。洋洋洒洒4个字……终被老师发现,还好没被逐出师门,但是请家长是难免滴,不过,我也给同学当过若干次家长,还是没被发现。自豪中……
若干年后,俺大学了。某天发现饭卡没钱了,找完床上床下以及每个可能藏有零钱的地方,也只有几十块钱,怎么办?怎么办??又要啃馒头么?于是俺干起摆地摊的营生,话说咱天门人也是有做生意的基因,校内校外都有俺瘦弱的身影,一月下来,总算没饿到肚子,但是课还是逃了不少。
某天,在校林荫道,几个美女正在俺地摊上看俺从汉正街进的印画,我在看美女,突然间,几个痞子(后经证实是学校保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的摊子卷了就跑,我还以为遇上打劫的了。完了,完了,我的摊子,意味着我近段时间的辛苦全部付之东流。把我叫到保卫科,总是那些官腔那些大话,批评我不该摆地摊。谁愿意摆地摊了?要不是……,俺最艰辛的岁月……好吧,要到系里开证明,证明俺把这个事汇报给了系领导,并让其批评教育了。结果,系里那个死脑筋的辅导员(其实是刚毕业的师姐,比我还小半岁)怎么也不开证明,好说歹说,只给我开证明我是本系学生。也行,她开个证明,我在后面模仿再加上几句话不就得了嘛……模仿是高等动物的先天行为之一。事情总算顺利……庆幸了好久,庆幸俺终于不至于啃馒头了.
再后来,俺毕业了。但是就业协议被某单位给我签废了,没协议怎么办?我还是要找工作的,要是找学校再拿新的协议,是要交一笔不菲的毁约金(几百块),我有钱吗?没有,所以我不能交。在室友的授意下,终于有解决的方法,我欣喜若狂:协议书其实有很多同学没用,要么读研要么出国,借一本协议是很容易的。借到后,用刀片刮去名字,再打印上去,一切OK,跟真的一样,应该就是真的啦。不过,关于打印,还是费了一番周折。
再想想,对,俺还办过一次证。以前总想不通,大街上的为什么要办证?证不是正式的机构组织办的吗?后来发现,那是假的。一次,需要某证件,我是没有的。没办法,奔到华师对面,武测门口,办证的妇女一大把,而且物美价廉,服务态度好,速度快,虽然是假的,但是一切还算顺利……
还有么?是的。近期,我老父亲因为有些事情,把名字写混了,应该是跟曾用名有关。没办法,跑派出所,结果是能想到的,这些个政府职能部门,办事是件很不容易的。漫长的排队等待,告知的结果是不能盖章,需要曾用名的证据。证据没有,章是要盖的。找关系吧,也可以,但是麻烦,需要一定的成本。几天的思索,经过改进,最后的方案是:我的曾用名证明好开吧?对,就开我的证明,这是正常的程序,排队等待,拿到盖章的证明。当然在打印证明之前,我在盖章的上面留出一定的空白,然后再把我爸的打印上去,当然是需要技巧的。OK^这个是假的吗?好像看不出来。

没了,仅此而已。我保证我是好人。

正当不少网友和读者还在为他的命运牵挂不已积极捐款时,5月15日晚10时53分,这位在武汉游戏人生10年的青年王刚,在天门拖市镇张丰村二组家中悄然离世,不满32岁。离开人世时,除去两张不知道密码的银行卡,他留下的是20多个某知名游戏的账号。
在家里度过最后七天昨日下午5点多,记者来到王刚家中时,王刚的遗体已经火化,亲友和同村的乡亲们正围在他家门前,安慰王刚的父母。因为连日操劳和伤心过度,王刚的母亲孙国香已卧床不起,正在家中输液。从5月8日被一辆救护车送回离别了10年的家,到15日晚去世,王刚在病痛中走完了人生的最后7天。昨日,王刚的父亲王道洪回忆起这7个昼夜的点点滴滴,仍然难掩心中的悲痛:“太长了,感觉这一个星期,比找王刚的10年都要长,都要难熬。”回到家后,王刚只能侧躺着蜷缩在床上。王道洪说,如果平躺下来,王刚就总是喊胸疼,只有保持侧躺,才能让其受损严重的肺部减少一点压迫,缓解一下痛苦。因为肺病严重,王刚连正常的呼吸都很费力,经常需要借助氧气袋。王刚的姑姑说,他每天只能吃一点流食,如牛奶、稀饭,一次只能吃小半碗,即使在稀饭里加一点青菜叶,也需要煮得透烂,因为重病缠身的王刚,已经几乎没有咀嚼食物的力气。即使是这样,吃饭和喝水这些健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王刚做起来也很困难,他经常会在用吸管喝水的时候,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连日操劳致母亲病倒从天门市人民医院出院时,医生曾向王道洪推荐过荆州市结核病医院。在网友、热心读者和王刚的大学同学的帮助下,筹到了几千元钱的王道洪,于5月13日租了一辆车,将儿子送到了荆州。专家进行了详细的检查和会诊后,告诉王道洪:王刚的病情十分严重,身体十分虚弱,治疗的成功率已经很小。伤心的王道洪当晚就带着儿子回到了家中。连日的操劳,已经让王刚的母亲病倒了,而两位老人还要拖着疲惫的身体,照料在死亡线上挣扎的儿子,那几天,记者和他取得联系时,王道洪总是说:“太累了,几乎是身心俱疲。”临终说了句“真有意思”就在王道洪还在为儿子的病情操劳、忧虑的时候,王刚的生命正在悄然走向终点。15日下午,王道洪突然发现,一直习惯侧躺在床上的王刚,突然平躺了过来,而且没有像以前那样喊疼。他问儿子“疼不疼”,儿子却只“嗯嗯啊啊”了几声,没有回答。王道洪心里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上前给王刚翻身,却发现他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竭尽全力配合自己的动作了。到了晚上,王刚开始说胡话,王道洪记得,儿子说了一句“真有意思”,他问儿子是什么有意思,回答是“你不会知道的”,之后的话,就已经含糊不清,难以分辨了。15日晚10时53分,王刚的心跳停止。这时,离他32岁的生日(农历十月十七),还有将近半年的时间。关爱大学同学为他捐款治病家里接到100多个慰问电话回忆起这7天,王道洪经常提到的一个词就是“累”,不过,一些问候的电话和短信,让他感受到了来自社会的关爱。在5月10日本报关于王刚的报道见报的当天,王刚的父亲王道洪就接到了100多个电话,不仅有市民表示关切和慰问,其中至少5位市民表达了捐赠的意愿。王刚一位在武汉的大学同学,和在南方沿海省份的多位同学联系,为王刚筹集了五六千元的捐款,王道洪得以带儿子去荆州治疗。拖市镇张丰村二组的乡亲们,在自己并不富裕的情况下,也为王刚捐款1000多元。王道洪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知道儿子这10年在武汉到底是如何度过的。他曾经试着和儿子好好谈一次心,但是王刚总是说不了两句话就开始喘息,表达不了完整的意思。王道洪说,王刚回家后曾经表示过后悔,他曾经两次想给家里写信,告诉父母自己在武汉的情况,想回家,但是两次都在写到一半的时候写不下去,最后将信纸撕碎丢进了垃圾箱。王道洪找到他时,王刚身上几乎没有任何东西,甚至连两件衣服,都是救助站的工作人员帮忙买的。而王刚的三舅在伤心之余,更担心的是其他正在沉迷于网游中的孩子。他说,就在附近的张港镇,每到周末双休的时候,网吧里就挤满了上小学的孩子,去晚了甚至会没有地方。“警方查过,但是关了又开,就像在躲猫猫。”唏嘘“这些账号就是摇钱树”王刚至死未说出游戏账号密码王刚被葬到了村里的墓地里。一块墓碑,记录的是这个年轻生命最后的归宿之地。记者在王刚家看到,在武汉的10年里,他没有留下一张照片,家里能找到的他最后的照片,是上高中时他在天门中学的留影,再往后,就是本报记者5月9日在天门市人民医院病房里拍到的他和母亲在一起的照片。王道洪说,家里几乎没有留下儿子的任何物品,大学时的课本,他一直没有带回来;身份证也丢失了,而且在派出所里查不到换证的记录;剩下两张银行卡,不知道密码,没有身份证也不能挂失;剩下来的东西,就是20多个游戏账号。曾有人发短信,要求购买这些账号,王道洪也想为儿子治病筹点钱,但他和儿子商量时,却当场被拒绝。儿子尽管讲话都艰难,但还是坚决地说了一句话:“这些账号就是摇钱树!”王道洪说,儿子把这些账号看得非常珍贵,一直到最后都没有透露过密码等信息。而现在,随着王刚的去世,这些游戏账号,也成为了被尘封的“遗产”。没有人知道如何启用它们,而且王道洪自己,也不清楚这些账号到底有什么用处,即使在记者跟他做了详细的解释之后,他还是表示,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处理这些账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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