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托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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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印象记

文苑 2011-08-20 阅读 1.4万 回复 5


李志现在也很有点名头了。不知这里有人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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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大



这人是个组乐队玩民谣的,说到他,便会涉及到他的一些歌,我对摇滚没多大的偏好,他的歌也从来没听全过,但这不重要,就像品评一道菜,我没必要把它全部吃完再来说好吃还是不好吃,这对双方来说都是个负担。按照我脑子的第一反应出现了六首比较有印象的,分列如下:《来了》《和你在一起》《梵高先生》《这个世界会好吗》《春末南方的城市》《信封》,后来我还想到些其他的,但委实不愿把它们列进来,对我来说很多印象都得尊重一个感觉,而这个第一感觉则相当重要。

我倒不是说这几首歌有多好听,它们也不会比更软更上口更抒情更主流我们熟知的,每天听的那些歌更好听和要稍微那么高级一点——我们听点歌千万也别互相瞧不起谁,你的理想是歌唱,有本事你也放下你那高贵的价值观向恶俗谄一把媚啊,你不行,要想玩的HIGH,你的台就只有架在阴暗的角落。

我刚找了下歌词,觉得我的感觉还挺对的。有几首映射到政 治的歌,比如《他们》《青春》我没有选,我曾经放给我朋友听的时候,他们的嘴都笑豁了。在音频里我听到底下看演出的人起哄,我怀疑李志当时肯定喝 2 了,想象得出他玩的很HIGH,但是我不喜欢,一涉及到政 治了再怎么好的作品我都懒得看和听。要是我回到大学的时候,听到这样的歌就会很激动,立马变得 2 起来,在社会上磨两年,感觉这些歌也不过是个工具而已。好在他玩的不多。

可他在个小圈子里多受追捧了,他凭什么啊,你看他一身是膘,长得又丑(侧面看像我朋友八嘎),长期烟酒不离,嗓子糙得要死,吉他也不一定弹的多飘忽和诡异。他最喜欢的还是在酒吧喝点不错的啤酒,把自己搞得不着四六,连吉他都扶不稳,一开口就跑掉,不断NG,可这就是别人喜欢更加喜欢他的原因,真实有力。你说他靠谱,他醉的,你说他不靠谱,他说话可有逻辑了。他酒醉后,坐在话筒前,夹根香烟,静静的唱些平时你想说但说不出的真话:爱情,理想,欲.望,父母,兄弟,让你知道,这些玩意老柔软老抒情也老残酷了,老子酒后就这副糟糕的人生态度,这才是真正受压抑想表达的,平时那个叫逢场作戏。然后眯着酒醉后带血丝的眼睛看你们这帮213在校生在那里耍神经还是哭,你们懂吗。你说他装逼吗,他就这幅无所谓的态度,你行吗,他号称李B。

和你在一起他对爱情有很明确很尖锐的态度:
我要和你在一起 直到我不爱你 宝贝 人和人一场游戏
我愿意为你死去 如果我还爱你 宝贝 我也只能这样为你
宝贝 我也只能这样为你
宝贝 我也只能这样为你

这个世界会好吗对理想对爱情对家庭也可以对很多事物一个单纯热烈的表达所以我很喜欢这个歌,我把它全部复制了下来。

妈妈 他们抛弃了我 像歌唱一样抛弃了我
妈妈 我是多么爱你 当我歌唱的时候我爱你
只是那些猛烈的情绪 在睡不着的时候折磨着我
我那死去的父亲 在没有星星的夜晚看着你

妈妈 我会在夏天开放吗 像你曾经的容颜那样
妈妈 这种失落会持久吗 这个世界会好吗
忘记一些隐秘的委屈 在回头观望的时候迷失了自己
我的正在老去的身体 从某一天开始就在渐渐失去
妈妈我爱你

妈妈 我居然爱上了她 像歌唱一样爱上了她
妈妈 当你又回首一切 这个世界会好吗

梵高先生是写给他老爸的,旋律感很强,听多了就腻了,但始终还是记得一个粗糙的嗓子不停的唱不停的唱:
我们生来就是孤独 我们生来就是孤独 我们生来就是孤独 我们生来就是孤独 ……很空旷很有感染力。

在酒吧里喝点啤酒,抽两颗烟,看着身旁和你一样的青年,你当然想卖力的抒把情,要是你他.妈的内心还没有腐烂成石头还有点残存的理想看了演出并且感动了就不该安于垂死的现状。你甚至还想到了,是的,你不孤单,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们在一起互相取暖。从酒吧里出来,他和你一样喝了的酒变成街角的一摊长尿看着这个世界,冷风一吹,你和他都清醒了,你还是你,摇滚也不过是颗短暂的精神大麻,都他.妈散伙,该干嘛你还得去干嘛。

《黑色信封》
如果没有人看着我
那该多快乐
我可是个男人为什么打不起精神

他在《黑色信封》唱这几句,然后再声嘶力竭的唱这几句,我可是个男人为什么打不起精神,这种精神困惑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却更多的属于青年,每个失意的青年都会有过的情绪,时间会让大部分人过去。

来了里面他不闹唱得很安净很抒情

亲爱的兄弟 我还会唱歌
不管永远 或是现在 会有些什么
请你相信我 我还会唱歌

多年之后你还会记住这句话吗。亲爱的兄弟 请你相信我 我还会唱歌多年后,你成熟了,成熟的代价就是内心的部分腐烂。理想?理想是个什么东西,我说老板,一斤理想要多少钱?你告诉我啊,这可真像刀子抵住你的胸膛啊,如果你到时候醒了足够敏感会有那天的疼。

现在他不巡演了,说实话我也从来没去看过,当时无论是在武汉还是广州深圳我不是没有机会也终究还是没有去看他的演出。据说他现在是着西装打领带蹬皮鞋朝八晚五的在格子间进出自如的小白领了,你问我没他.妈去看一下后悔吗?我后悔个鸡毛啊,我想都想得出自己在里面就是个不合群的呆逼2在那里,回头还不是个出入城中村的2代农民工啊,追看演出这个是精神消费,很奢侈的,玩不起,你必须站在进这个敞亮圈子里和大家一起玩,不要躲在阴暗的坑里自我陶醉,你看他都撤了。因为这只属于青春,而青春总要散场。如果有他的下张专辑或者下下张专辑他应该要试着突围,或者不突围也无所谓,因为他就是无所谓,但保不准他能不能玩到HIGH,如果他的对象是大学生,肾腺素分泌旺盛的213青年,随便糊弄下也都够了。

2008,11

李志出第五张专辑了,《你好,郑州》,有9首,我听了下,有变化了,有变化啦。

我早就说过,他不能带着皱纹就这么一直陪着你们这些肾上腺旺盛的213在校生,这次新专辑一出,估计一部分李粉便许巍汪峰痛仰的纷纷乱叫纷纷跳水然后集体阳痿了,唉,不明白吗?没谁会一直陪谁玩,你拒绝长大,李志老了,他要恋爱,你们也不要整天要求他做出一副性.生活不和谐的苦逼模样好不好。

这并不是贬低他,我喜欢他的一些东西,他好歹是清楚的并且给结实的保留了下来。他的核心决不在歌词,前些专辑有许多歌词一副老虎下山猛的要死的样子,但听来听去终究盖不住他的声音,我其实想说的是他的语气,说唱腔也可以,就是歌一经由他唱出来,那些主味——忧伤绝望,几乎全给挥发出来了,一下子就把你笼罩,就把你俘虏了,感觉自己特能带入的。所以回过头来看,他的吉他曲不需要多么的飘忽和诡异,他的歌词就得这么直白和赤裸裸,他唱的时候不需要怪腔怪调的戏谑,反讽,反语什么的。
如果说他以前的歌有点忧伤绝望的锋芒毕露,这张专辑确实相对来说低调了许多(粗口歌词少了,也许他恋爱了),相对来说,他可能再拉拢一批李粉过来,但有一点,他的有些忧伤绝望又参杂了些别的东西(他恋爱了),这是否会削弱一些情绪呢?这里面有一些往上面去的东西,我觉得他是否可以朝万晓利的路子上靠一靠,但马上就否定掉了,哈哈。这9首歌曲延续强烈的李志风格的有《关于郑州的记忆》《忽然》《带亲》《夜》《铅笔》,把这些歌带到夜深人静,带到车马奔流的地方都去听听吧。

这里面我最喜欢《带亲》,《突然》,《铅笔》的歌词有粗口的跳脱,这本就是他强烈的风格,这次搞得很整体,挺好的。还是我想的,他是否能在他的主基调忧伤绝望渗透些丰富的情绪呢,但这又容易削弱主基调,所以说这是个很难平衡的问题,慢慢试吧。
《墙上的向日葵》不喜欢,《秋天的老狼》节奏感很强烈,削弱了他的嗓音,不喜欢。《她》有点90年代,台湾歌手唱的感觉,也很好,有点霹雳舞那时代的感觉嘻嘻。到时候还是听现场的音频吧。
还是那句话,一把吉他给他足以,听现场的干活。

2010,8




还没想好

文苑 2011-08-08 阅读 1.1万 回复 12


三年没写什么了。主要觉得写什么都太难。看各位写得这么勤快。心又挺痒。又忍不住想写。想写日常,就是吃喝拉撒工作谈恋爱搞鸡啊这些你我都知道的事,但挺难的。昨天开了个头,先发上来各位看看。

北京有点凉了。我问老姨,北方不会再热了吧。她说,热不的几天了,顶多再过一个月,就要穿夹衣服了。
我说,嗯。
九月份就冷啊,我想,广州这个时候还开着空调喝凉茶呢。
三天前,这里下大雨,超市里没什么人,老姨说反正呆着也没什么事,不如回去休息。我说好。我说我先把箱子和纸盒整理一下。老姨说放这里我来弄吧。房里有点暗扑克、积木、小手.枪、玩具娃娃扒拉在床上、地板、桌子上,两个孩子不在,我绕到床边坐下来,没多久,起身把它们拢在一起堆在小盒子里 。然后打开电视,躺在床上看手机,没过多久就有点悃了。我把手机扔在旁闭眼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屋内更显暗,窗外几乎黑了,我习惯性的摸出手机,里面有三个未接电话,不晓得怎么回事,真是太困了,就算调为震动,也不至于听不到吧。现在已经快八点了,听到电视正在放新《水浒传》鲁智深倒拔杨柳那一段。我抬起头,看了一眼,鲁智深好像挺傻的,屏幕上映照着电视机前的半截鸡毛掸子。
电话是同一个号码,来自广州,还有条短信未读。
“怎么不接我的电话?这是我的新号码。张丽”
“知道了。”我想了下,删掉了前面一句,“不好意思,刚才睡着了。”
过了会,她打来电话,响了一会。
我接通电话。
张丽说:是你吗?
我说:是我啊。
张丽说:听不到。
我说:我手机传声器坏了。
张丽说:听不到,你手机信号不好,现在在哪啊
我说:在北京。
我放大声音重复了遍。

杜蕾斯安全套

文苑 2011-07-26 阅读 1.1万 回复 3


我躺在床上,变换各种姿势都难以入睡,不免想起白天在办公室的事:我处理掉手头上的事,上了趟卫生间。马桶后面的水箱上撩着一袋避孕套,就是那种三袋一盒装的杜蕾斯,粉红色,你想想贴在白色水箱上面多么显眼,一下子就被我看到了,呵呵白痴都能看得见哦哈哈。老实说我有点惊讶,心想是谁这么不小心留下的啊。公司就我和大尉两个男的,老板娘上周带着他去南京了,玛瑞昨天在微博上看到过他们的行踪,在苏州玩得不亦乐乎,我搞不清楚玛瑞怎么会有大尉的微博的。刚好她们中的几个围在一起聊被我撞见了,我走了过去,丽莎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疼的差点叫出声来,玛瑞还把食指放在嘴唇中央,意思让我不要说出去,这里面多少还有另外一层含义:我还没打入她们的小团体,是局外人,理所当然不值信任。意识到这点,我犹豫着是不是将避孕套拿走,别让那群八卦的女人误以为是我留下,以免落入不必要的口舌,不然我还怎么混啊。我在镜子前比了个中指,这只避孕套确实不是我的啊,它可能是丽莎还是马莉还是她们中的谁谁谁的呢,总之是哪个人忘在这里了,真不小心啊。
谁知道当时我脑子在抽什么疯,我对着镜子有意识做了个自信点的表情,满意地带上门走了出去,居然把这个事情给忘了。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电话又来了,那个讨厌的女人在电话里喋喋不休说了那么多,反复念叨对我的不满意,还叫我把电话转给大尉,我不停的在本上记,生怕漏掉了什么。当我抬起头,丽莎出来,玛瑞正好进去卫生间,她们相视笑了下,我没看出什么异样的表情,我心想坏了,公司里玛瑞的嘴巴最大了,她要是看到后怎么办,死定了,要是闹到女朋友那里就完蛋了,还不知道传成个什么样子。也是活该倒霉,那个女人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反复打来电话,我一点心情都没有,甚至从27楼的格子间跳下去的心都有,刚一接电话,她的话就来了,她一遍一遍重复我的不得力。我当时真想忍住,天哪,我使劲拍了下桌上的键盘,没忍住,我在电话里爆发了。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望着我,玛瑞也从洗手间里出来了,办公室就这么样,一点风吹草动什么都知道了。我处理了下手中的事,再去洗手间,里面那只避孕套没有了,不知道是玛瑞,丽莎拿了,还是物业收走了,总之像块阴影似的。
我躺在床上,变换各种姿势都难以入睡,不免想起白天在办公室的事,丽莎给我发短信:马桶上的避孕套是你拿的吗?我回,是你干的吗?

盆友们的武汉

文苑 2010-01-20 阅读 1.3万 回复 2


2005年夏天过去不久,我和我的朋友玄武岩拖着箱子,坐上了来武汉的汽车。我们是来武汉读书的,也就是说,以后我们也可以作为一个伪装了的武汉人光着膀子,趿拉着拖鞋走在武汉的大街小巷,看见漂亮姑娘就多看几眼,看见小吃摊点就跑上去吃几串,无聊的时候还可以坐坐公车出去晃荡晃荡,武汉的公车里程很长,花不了多少钱就可以度过整整一天的时间。有一段时间我热衷于坐公车游武汉,那是一段对武汉不太熟悉的时期(当然现在我也不熟),我甚至有过一种冲动:在路上都带一个笔记本,把公车途经的街道划出来,把我眼见的高大房子画下来,我还真幻想过能成为一个城市记录员,说到哪就知道是哪,那该是一件快活的事,可这件事终究没有成型,现实的可操作性不强。也因为一些别的原因,我出门的次数变得少了,如果出门,都只是坐坐那几条熟悉的线路,那就没有记录的必要了,到现在,我长时间的缩在学校里,难得出门一次,就更没有必要记录了。

我熟悉玄武岩的学校在哪里,冲冲的学校在哪里,狗山,张(脏)兮兮他们的学校在哪里。我所说的熟悉的线路也是他们所熟悉的线路,我所熟悉的建筑也基本上是他们所熟悉的。整整一年,我们几个形成了某种规律的互动,这种互动的结果就是不停的邀请与被邀请。当时,我寝室的贱人都知道,在周末是见不到我的人的,我寝室的贱人都知道,每个周末我妈妈都要打电话到寝食核实我是否在学校,另我的同学很难处理而我则要么和冲冲在去他们中的某一个的路上,要么我们早已腻在了一块。要是不在那里呆一夜,往往去了之后,很快又要倒回来,但这又有什么法子呢。他说,来呀。我们就来了。比如,去玄武岩那儿。玄武岩在汉口,从我这里去他那里要转一道车,然后车子左拐右拐,拐很多次车子还没有过汉口。是啊,武汉挺大的,要是返回到没车没船的时代,我们一个在武昌,一个在汉口,那要得多长时间见上一面。我们两个一个站在武昌,一个站在汉口,都往汉阳的方向望去也望不到汉阳树(笑..)在那一年里,我最乐意的时候就是去他那里玩上一阵子,包括有时候不顺还去住上十天八天。我知道,那里露天拉面很一般,那里的重庆餐馆我去过很多回,老板我都认得。走在路上我也能像他们学校的子弟,昂首挺胸,岔出岔进,精神抖擞。

2006早些时候,我们时兴跨过马路去外面吃饭,那时往往是一天里的末尾我们吃完饭,留得一个空闲在附近的社区逛逛。那时我们是轻快的,夕阳渐渐隐遁下去,天还是清晰的,我们的步子迈得很慢。那个时候我们早已知道彩票为何物,而且在武汉他们继续投入其中,轰轰烈烈。在小区十字路口的社区彩票点,我凑出吃饭留下的硬币,瞎蒙几个号码(这也是我久不中的原因之一)然后走到对面的水泥墩上坐下来,静静的等他们出来,几乎成为一种习惯被我延续了下来。我现在想起来都是一件特别抒情的事情,如果有一个照相机我愿意把它们照下来:

不宽的街道,很干净,偶尔有几片树叶掉下来。街道的一边,有一排做生意的小房子。比如我所坐的水泥墩正对面是社区彩票点,彩票点左边依次是配钥匙的,社区便民店。左边是卖鞋,衣服的。街道的另一边是老房子的社区居民点。街道上有不拥挤,持续不断的行人,他们走得很慢。在我旁边是一根电线杆。电线杆旁边是一个石头砌成的桌子和凳子,上面坐着闲聊的老人旁边围着跑动的小孩,他们的头上交缠的是一直延伸到很远的电线。一切都变得很慢,我们处在慢时光当中,舒服的慢时光,舒服的武汉。是我喜欢的状态。在社区福利彩票点,打彩票的阿姨,正在慢慢咀嚼,我打了一张3D,她摇了摇头,说,号太打小了。扒了2口饭后,她又忍不住的说,百位是几数,十位是偶数,她说的数字,我的朋友们肯定会买,我的朋友买我也会止不住的买。

除了彩票站的售票阿姨,除了一个来自蔡甸的同学,现实中,我没有再些微的接触一个武汉人。我在有限的几个接触的人中,体味出了少有的人情味,而原来,在我的印象里觉得武汉人,特别喜欢说话(事实如此),而且擅于说话。但说话的内容,会让你觉得有点失真,不感接近。我和我的蔡甸同学过去的一年,同住一个寝室,这些话可以用在他的身上,所以他很顺利的进入宣传部,接着又顺理成章的成为宣传部部长的不2人选,隔三岔五,还能弄几张文艺演出的票供我们几个贱人消磨一下时光。但在酒桌上,他老是说能喝十瓶,使我们几个贱人听了很有想法。这种想法彻底表现在对他的花言巧语上,他也来者不拒......后面的我就不说了。

不出意外,我会在这所学校读下去,把那个要命的毕业证书拿到手。顺利的话还是想呆在武汉,我是说,能够在这里找到一个混几年的工作。我还考虑过一定要结婚,还希望找一个武汉的姑娘(笑...),她也一定要擅说,无事在一起折腾。我们也会共同劳动,为人类添置一个新生儿。如果出意外,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反正在武汉的同学多的数不过来,有的是机会在一起闹腾再说,我知道的武汉也只是他们的武汉,我严肃的书,这可是很私人的!

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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