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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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7月9日,首届天门市艺术节暨第12届广场文化活动,在火热的夏季风中拉开了帷幕。对此届活动,天门市委十分重视,市委书记、市长、市人大、市政协四大家主要领导都光临现场,活动由市委书记亲自宣布开幕。
开幕式文艺晚会特邀湖北省著名曲艺艺术家张明智及其弟子与天门的艺术家联袂演出。 按理,这场演出应该是高档次,精采纷呈,然而,事情却不是这样。
全场节目共十余个,省、市各占一半。天门的节目换汤不换药,还是老一套:歌伴舞、快板书、方言小品等,更让人失望的是省里的节目,太一般般,没新意、没高招、没切合时代的内容;尽是张氏徒弟在吹捧师傅,叫人生腻,庸俗不堪。
破色的一个独弦琴演奏,虽技艺不错,但这已是上世纪早期就耳熟能祥的一种形式,并非什么新鲜玩意儿。还有一个节目,演员们自报为“四不像”,说是张先生特意为天门现编的(谁知道是不是现编的),四个男演员,以上一个演员说的字尾作为下一个演员来说的字头这种“鱼咬尾”的形式,节目名称为“歌颂天门”,实则是彻头彻尾的在拍天门市委书记的马屁,牛口不对马嘴,没丝毫逻辑。何谈艺术?不好笑,直想吐。
笔者实在是看不下去,便打道回府。次日黄昏,笔者再次来到陆羽广场,只见舞台后架上显赫地挂着一排蓝色的字:“张明智告别舞台巡演江汉平原”。很显然,这是今晚的专场。笔者决定再看看。没料到,所谓的“专场”还是昨晚那几个节目,只加了两个普通歌手的演唱和张的两个弟子的湖北大鼓片段表演。最叫人乏味的,也是最重的节目,那就是张先生的“独角戏”。近半小时下来,“不知所云”,又长又臭;名曰“祝福天门”,只临时在开头加了几句好听的奉承话,之后,就尽是在说他自已本人的兴衰。一点意义都没有。
本文标题:“给张明智先生打打折扣”,为什么要打折扣呢?是因为张先生在此节目中有一段说词和表演,大败观众的胃口,甚至有观众怀疑“这是艺术家吗?”笔者将这段说词记录如下:
“今天我一下车,就听到几个天门的老爹爹在说,‘张明智这**的都老完哒’,张明智这**的老完哒吗?我张明智还不老。跟你朗们介绍下,我今年才69岁,69岁这个年纪在香港、台湾还是少年儿童。前几年报纸电视上报道说,我国物理学家杨振林88岁搞了个28岁的女娃,我69岁也可去搞个29岁的女娃,未必只有他杨振林搞得,我张明智就搞不得?跟你朗们说实话,我张明智不老,我不仅吃得喝得还特别能睡,我老婆前年还跟我怀了个小宝贝!……”(众笑)笔者记录的基本是张先生在舞台上说的原话。
读者把上面的台词一看就明白了,这些台词既无美感,也无意义,完全是在哗众取宠,简直是下流到了极点。一个曾被广大观众喜爱的老演员,一个被国家授予“曲艺艺术家”的大师级人物,竟在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告别舞台和观众”的演出中口出脏话,不知是否张先生的幽默才智已黔驴枝穷?不得而知。
诚然,张先生从艺58年,的确为观众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好作品,特别是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他也为发展我省湖北大鼓这一曲艺形式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同时也培养了一批有用的曲艺人才。“张明智告别舞台巡演100场”,这个创意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都聪明得无可挑剔,一个不被人看好的艺术竟搭上名人的便车,横冲直撞于社会、政治、经济的舞台,天门专场就是其中之一。有人说“存在就是合理”;我们现在暂不去探讨其合理性,问题是:作为告别性巡演,张先生应把精华的一面最后留给观众,为何留下明显的污点呢?不解,怎么都不好理解,难道是张先生老糊涂了?不,他不仅不糊涂,且头脑清晰,阳刚气十足。那他就是有意为之,如果是有意为之,这定会影响一个艺术家的声誉,难道他不懂得这个道理吗?
一个半小时的曲艺专场下来,令人发笑的地方就只有笔者引用的那一小段,不能不说“张明智专场”是失败的。曲艺与其它艺术不同,它是靠说唱内容反映火热的生活、积极的人生,再以若干“艺术包袱”来博得观众的喝采。如果一个艺术家仅靠一段随心所欲的荤段子来取悦于众,,那么,这个艺术家就不能称为艺术家了,何况这种演出, 看是富于情感色彩的“告别”,其实,主办方是要出重金的。
在热闹的陆羽广场内,也不尽是看演出的人,在观看演出的观众圈外,一群男孩子在水池里戏玩,打着水仗;有的夫妻在逗着他们的宠物狗,乐此不疲……笔者跟这些人一样,站得远远的,但笔者耐着性子看完了演出,目的是明确一下一个中国艺术家的究竟和他与政府的合作……
世上的任何事都是复杂的,作为一代曲艺大师这样违背艺术规律,也许有着自已的苦衷,他是一头老牛,在退休后继续拉着湖北大鼓这辆重车,行进在艰难的路上。大师的媚俗市侩或许是出于无赖,因为只有如此,他才能把他的弟子们带上一条“金光大道”。这是笔者原谅大师的说法,但一个艺术大师的晚景,好像又不应如此,在为大师打下折扣的此刻,劝一句:张大师,舞台是神圣的,名节是神圣的,不要因为某种狭小的利益,而毁了一世的英名!
2012。7。13


“大”这个词一般用于在某个方面作出过卓越成就的人身上,尤其在文化艺术领域,如“绘画大师”、“美术大师”、“戏剧大师”、“建筑大师”、“艺术大师“、“书法大家”、“舞蹈大家”、“大音乐家”、“大作家”、“大诗人”、“大教育家”、“大歌唱家”等。一个人如果得到了这样的“称谓”,就算功成名就了。当然能千古流芳的人却微乎其微,且大多数“大师”、“大家”都是他死后后人推崇出来的,没几个在他活着的当世就享此殊荣。
戏剧大师莎士比亚当初只是个演艺团跑龙套的小丑,后来他学写剧本,一发不可收拾,死后才成为蜚声欧美的剧作家,若干年后才享誉世界。我国国画大师齐白石在37岁时才真正开始拜师学画,直到1953年他近90岁时才被国家授予“中国人民艺术家”称号。阿炳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民间艺人,加上他是瞎子,更不被人们关注,在他去逝后,他的《二泉映月》等二胡曲目,成为世界名曲。古今中外,这类事不胜枚举。
在我的故乡现被公认的文化艺术大师,笔者认为就是陆羽先生一人。应该说陆羽先生是比一般“大师”更高的“大家”。他是世界文化名人、第一部《茶经》的作者、茶圣、茶神。而生处唐代的陆羽先生能出名,谈何容易!当时,他也受到地方和朝廷势力的排挤。一部《茶经》横空出世,为世界首创,决定了他不朽的功绩和盖世的辉煌。有一点很奇怪,陆羽出生于我的故乡,而成就却是在千里之外的浙江胡州。
再来看看一代诗坛巨匠邹荻帆。邹荻帆是土生土长的我的故乡人,为了寻求光明,他毅然离家,投身烽火连天的战场,用一支如椽大笔,写下了数以万计的诗行。解放后曾在中央文化部任职,上世纪80年代出任中国最大诗刊《诗刊》主编。副部级。可能因为诗人囊中空虚等原因,故乡未能青睐这个大诗人,才使多数故乡人并不太知晓他、了解他、热衷他。从邹诗人一首诗中得知,我故乡曾有人扬言“他如敢踏进故乡半步,就打断他的狗腿”。诗人一生中很少回故乡。20年前年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回故乡参加故乡的一个诗会,与老夫人共打一把黑伞,漫步于故乡的街头,没谁相伴。
如果说中国是个不团结的民族,那么我的故乡就是个最典型的缩影。假设一只载满人的船正渡过险风恶浪,艄公说“船动人不要动”。有个偏偏要动的人,他一定是我故乡人,因为他喜欢“出类拔萃”。倘若举行拔河比赛,拿不到名次的肯定也是我故乡人。因为不少人心里在想“这又不是我个人的荣誉,我干嘛要出那大的力”……
有人说,我的故乡烈士多,但将军不多;京官多,但大官不多;企业家多,但大企业家不多;文人多,但大文人不多……究其原因,这可能与水土、文化有关。还有人在总结我的故乡不能出“大家”、“大师”时说:“我故乡人每个人单独都是一条龙,成了群就都是虫……”也有人说:“我的故乡人就是犹太人……”这话很经典、很形象。为什么呢?“精明”、“独干”、“忌妒心重”……
仅说“忌妒心”,这是人的本能,应说凡是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忌妒心,然而,似乎我的故乡人表现得更强烈点,更明显些。有句俗话说:“小人使坏”。就是背后捅刀子的意思。这也难怪,任何事最怕的是背后下黑手。这么说并非就说我的故乡小人多,但可怕的忌妒心,就像小小的蝼蚁,防不胜防;不知不觉、一声不响,就毁了巍巍大堤。
“凡是做大事,就胆战心惊”,这是生活于我故乡那块特殊土地上的人们的感受。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外,在家里都好好的,说不定只要你一上街,你就会头破血流。一件好事眼看马上就要成功了,正当你准备披红挂彩庆贺时,意想不到的麻烦事,可能就会到来。互联网看得见摸不着,更给背后捣鬼的人提供了掩体,再无畏的人也经不起暗中的刀光箭影。反正,我做不了什么事,也不让你做得顺手安心;摧毁不了你,也要让你遍体鳞伤。
不说政界、企业界,就文化艺术界,这么多年来,我的故乡就没出一个“大师”、“大家”,也好理解,“窝里斗”嘛,没等你出得窝去,就让你折翅断腿,残足跛手,断了你远飞的梦。据悉,周边市这些年在文化艺术界名家辈出,很简单,人家是坐着一辆战车,众人摇桨、众人抬一、十个指头攥在了一起。荣誉的光环下洋溢着众人的笑脸。
前些天,笔者遇上故乡书法界的一老前辈,得知不久就是故乡书法家协会成立30周年,老人是故乡书法家协会的创史人,眼里有些许湿润在洋动。我问他:“迄今为止,故乡能冠以书法大家的有几人?”老先生闭口不答。可悲呀,“文化之乡”,“书法大市”,只在一个小圈子里挥笔泼墨!……
关于中国人不团结的原因有千条万条,主要原因是农耕社会的人群生存结构造成的。中国人祖祖辈辈活在乡村世界,地大物博,以村为组。在这个世界,每个人都处在一个个如洋葱头结构的圈圈里,圈圈有核心有边缘,每个人位置不同,说话的分量各异,多数人注定是要别人替他们说话的。不过,洋葱头里的每个人有一点是绝对一样的,那就是对圈子的依赖。孔夫子说,君子群而不党。这里所谓的党是指阿党,以私利结合的一伙凡是有人群的地方,总是能找到一个个的小圈子,说话、做事,往往以小圈子为依据,想不斗都难。我故乡文化圈里圈子更多,基本是三个一伙、五个一窝,且都想做那个“洋葱”里的核心人物。我们想想,如果一座猴山上所有的猴都想做大王,那血腥的厮杀可想而知。诚然也有极个别的“不党”君子,但他的处境更为惨烈。
有一首著名的民谣用斗笠的形象说人家10个人不及我故乡一个人,实质上是表明我故乡人比一般人聪明;这首民谣流传了很多年,它滋长了故乡人盲目自负、目中无人的自大和虚妄;其负面影响是极其惨重的!故乡人个个都自以为自已是人中之龙,鸟中之凤,猴中之王,往往只顾及一已,不顾及一体;不成功,变成仁;鱼死网破,也不让他人出人头地。
文化是顽固的,习惯是难改的,我们每个人都向往真正的公共生活,但不习惯妥协,不会求同存异,不自觉地追求零和博弈,总想把对方DD搞臭,再踏上一只脚,叫其永世不得翻身;我们一直陷在祖先传下的圈子里而不自知,划圈为战,划地为牢。
有人说,出不了大明星、“大家”、“大师”,主要是没有土壤、政策、机制和机遇下的领导者的胸襟;我们再想想,如果客观条件都具备了,你能走出那个“洋葱”定式吗?
2011。6。15

文化之乡的广告文化

文苑 2011-08-03 阅读 1.2万 回复 13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讲的是人的外表美的重要。一个物件、一间房子、一个门面、一条街道、一个城市,都得讲究外表。“门面”也叫“门脸”,是一个人的脸面,也是人的价值和尊严的体现。城市除了城市的规划要规范便于发展和建筑的美观,广告成为了一个城市是否真正美的关健,如同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的脸型、身材、肤色再好,如不能梳一个好发型,配戴得体的首饰,打扮得不好就是“画蛇添足”、“西施效颦”。因此,要建设好一个现代化城市,广告的美观十分重要。
广告分为多种形式,有文字广告和画面广告,在商业社会,所有广告既是商业行为,也是精神行为,它属于文化的范畴。有什么水平的广告就有什么样的主人,广告是一个操纵者内在的反映。同样,广告的整体美和整体水准,也是一个地方精神文化载体的外现。
我们来看看天门这个文化之乡的广告。有句话说的好,乡下就是乡下,隔一档就是一档。读者诸君可能没多注意天门竟陵街头的广告,那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首先是没有布局,东倒一个、西歪一个、南竖一个、北横一个,可谓乱七八糟。其次是设计的不美观、欠雅致,且不说要与经营的行业相符合,至少要与建筑相协调,包括大小比例、形态、色彩等。再次,还有错别字。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广告也是种间接的传媒,错别字就是种误导,更是没文化的表现。至于墙头、地上的性广告和造假广告,那就是满目疮痍、遍地垃圾了。
再来说说纸类广告。纸类广告虽不是固定的,但它每天的流量和幅射作用,比固定广告要大得多。比如,我们在大街上行走时,只要你随时随地一看,就可拾起一份广告。纸类广告还有一点与固定广告不同,那就是它的容量和变化。它不断更新的信息,好的像营养,不好的像病菌,不断地注入人们的大脑。
我前关于天门报刊的文章中谈到了有关问题,有的代表政府的报纸,竟公然用赤身裸女的照片作为封面,领导批评一句它就披层薄纱,领导不批评它脱一层薄纱。这个“美女”每天穿多少取决于上司的心情。用美女作封面吸引读者无可厚非,但用不穿衣裳的美女就成问题了。我不明白创意者是如何想的?难道女人不穿衣服才美吗?人是懂得羞耻的动物,现今关起门来卖.淫不为丑,但不穿衣裳上大街应叫丑吧?作为故乡人,我们往往汗颜!用裸女作报刊的封面这个事实,可说是闻所未闻,是全球之壮举。更奇怪的是这种现象屡禁不止,是谁给了它胆?是谁开了这绿灯?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思索。还有的报刊只认钱不认人,无论是谁,只要你给钱,我就登。不管你外表与内心美不美。有的企业家、某局长,今天刚上报刊,明日就听说他“双规”了。这样的结果,只有负面而无其它。广告是为经济服务的,也是为政治服务的,必须要有它的严肃性。
听说政府专门设立有管理广告的机构,从以上事例而言,充分说明这些管理部门并不尽职。收点管理费是你的任务,加强管理也是你的职责。社会是部严谨、缜密的机器,半个环节也不可松懈;广告是个大舞台,没有严格的监督岂不乱套?!
还是那句老话,文化之乡就应是文化之乡,要处处充满文化,即使是一个广告。或许这也些苛刻。
2011。8。4

文化之乡的歌谣文化

文苑 2011-07-26 阅读 1.7万 回复 22


歌谣是民歌民谣的统称,是地方民风民情地理文化历史的形象再现。天门是文化之乡,歌谣之多如同天门的水多鱼多。自古以来,天门流传的民歌民谣估计有几千首,多为正面的,最著名的一首民谣是“奸黄皮,狡孝感,又奸又狡是汉川,十个汉川佬,不及一个天门苕”。这首脍炙人口的民谣十分形象地反映了过去天门人的聪明才智和优秀的地位,多年来,极大地鼓舞着天门人的自信心,至今黄皮、孝感、汉川的年轻人不服,倒成了他们奋起的反动力。然而,天门现代也出现了似乎不那么入耳的民谣,虽还未流传到外,但在境内还是颇流行的,它简明而如实地反映了天门的现实。
“天门是个鬼,停电又停水”,这是天门家喻户晓的新民谣,笔者还补充一句:“出门无好路,上街划破腿”。前一句,凡是天门人无人不知。补充的一句作下注解:“上街划破腿”即“小偷多”。鄙人是土生土长的天门人,虽然现在已离开故乡,但前面引用的歌谣确实给人的印象太深太深!直至今天都不过时。
我们先来诠释前一句:“天门是个鬼,停电又停水”。为什么老百姓要编这一歌谣?为什么这歌谣一传出就得到广大民众的流传?因为这是事实,它的确反映了天门的现实和人民的心声。
“电”产生了一百多年,电的出现是人类物质文明的象征,它让人类告别了刀耕火种的时代,可以这样说,哪个国家电力充足、把电用运的好,哪个国家就发达。也可以这样划定,哪个地方电充足、用得适当,哪个地方就富足。从这个意义上说,天门电力匮乏,说明天门就贫穷。为什么天门一向电力不足?笔者没作深入调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用户并没少交电费,那么,天门为何电力不足呢?很明显,那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了。
电力是国家唯一没放开的产业,至今仍是国有,是现今的贵族,老百姓称之为“电霸”。所谓“霸”,连小学生都懂其意。过去、现在,地方电力怎么在经营?没谁去关心,每度电从几分到如今的0。57元,是凭什么涨上来的?也无人去问,老百姓只要不影响正常生活,出得起,没谁不交,更没谁抗电。奇怪的是,越是节假,特别是春节,还有每年夏天的高温季节,少不了要停电。前面所引用的有关电力的歌谣,就是在某年大年三十万家团圆之日停电后老百姓编的。这不怪老百姓,我们可设身处地的想想,在除夕之夜,在近40度高温时,突然停电,你会是什么感受?听说每到用电高峰期,农村是每个乡镇按序停电,给人民的生产、生活带来极大的不便,那个拉电铡的人是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呀。电力不足就分级别、划等次,无庸置疑农村和城镇居民,尤其是政绩低的乡镇和毫无裙带的老居民区,就是最低等级了。最底层的人民就是受害者。
前些天有个读大学的侄女来我家,她正要上电脑,停电,侄女儿十分诧异地说:“这是什么时代了,还停电?”这话引起了我的反思,第一反应,是不正常。天门并无什么工业,80%以上是农用和民用,不可能缺少电力资源。那“拉铡”是为什么呢?是否有什么“空缺”要填补?要作平衡?不得而知。要搞清楚天门电业的内幕,如同无人弄清“黑三角”。
再来说说“水”。天门竟陵城区改革开放前,从未有过停水现象,那时水厂是国有。改革开放后未改制时还基本正常,后期就不稳定了,经常出现停水事件。改制后(卖给私人)情况更糟了,一是水质得不到保证,二是因水改复杂且困难,导致秧及其他用户。常见许多普通用户提着水桶去熟悉的地方讨水,时间一长,水讨不到了,有点钱的人就直接买纯净水过活,手头拮据的家庭怎么在过?谁知道?老百姓只认一个理“一事同仁”,之所以如此,可想这其中一定有着明显的不公平。天门城区饮用水的来源是汉北河,而水厂取水区靠近城区,水质严重污染,水质是否达标?老百姓一概不知,只是疑疑惑惑,忧心忡忡。目前质量检验弹性很大,也许在一纸“达标”书的背后隐藏着骇人听闻的交易和重大的卫生隐患。就目前的生活水平,再穷的人都吃得起水,为何总是有停水现象呢?这同样是个谜。
天门公路的“烂”名不虚传,在民间流传着一个笑话:只要车一进入天门境内,连瞎子都知“到天门了”。笔者也作过体验,东干驿、西多宝、南岳口、北皂市,凡是出外回家的天门人,仔细回想,看是不是一踏入天门就开始颠簸?天门没哪一年不在修路,大修小修,小修大修,越修越烂。为什么?这是一个恶性循环;“豆腐渣工程”成为天门公路建设的代名词。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如果天门的公路能达标,如同一件好质量的衣服,不破烂,何必去更换呢?笔者路过许多地方,就中国最穷的山区的路都比天门的好,可天门是“全国百强县”呵,“百强”在哪里?难道不包括公路吗?肯定有假。是谁在其中发了“公路财”?在此诘问一声,固然无人回答。
“上街划破腿”是笔者对天门小偷或对天门治安的形象说法。物别是每年春节前的腊月,在外回家的天门人还敢上街吗?那些职业小偷专盯“回家过年”的人:下掉你的小车车牌,留下字条和电话号码,按价取物;挖开你家墙脚洗劫你的钱财,咱们“共同致富”;划开你的荷包叫你在市不能扬豪招摇;破坏你的生意让你口吐白沫一事无成……报案有门,结案无果。
电力、交通、用水,这是一个地方生产生活的三大支柱产业,老百姓的歌谣是最好的佐证,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
身为天门人,虚荣的地方很多,那是老祖宗留给我们“讲经”的素材,但真正供我们骄傲的心中无愧的又是什么呢?俗话说“儿不嫌母丑”,现已不是这个传统的意义了,我们希望的是母亲切实成为我们游子的后盾和光荣。
故乡的歌谣千首万首,有悲有喜有荣有辱有欢有乐有泪有苦……
故乡呵,你古老的歌谣,让人思故想返,血脉永存;你现实的歌谣,让人思绪绵绵,不堪回首!
2011。7。26


文化之乡的文化梦想

文苑 2011-07-14 阅读 1.1万 回复 15


本来不准备写这篇文章的,既然有人指责给故乡提出问题是“喷青”,不如再“喷青”一回。如今社会不兴“大街上打嘴巴”了,改为“当众拍马屁,背后使阴刀”,鄙人已在大街上打了人的“嘴巴”,那就“总是一肿”。
无疑,天门是文化之乡,什么4600百年前的石家河文化遗址,什么唐代茶圣陆羽,什么明末清初文学的竟陵派,什么蒋状元、周天官,还有什么状元县、内陆最大的侨乡等等。凡是在外面飘泊的天门人,当面对人家繁荣的经济、富裕的膏脂时,就道貌岸然地夸耀说:“你们那算什么,一点脂肪而已,咱们是文化之乡人,拥有深厚的文化底蕴……”随着就像我上面如数家珍一般地搬出古人作自我的标签。其实,每当在为故乡争得虚荣时,我们的心中是空虚的、扑扑直跳的。
“打文化品牌来振兴经济”已是中国各地政府的一绝招,天门政府也打了这些年,然而,打出去了吗?打出去了有实效吗?听说“陆羽先生”再不愿出面了,一个世界文化名人跟着那些乌的黑的白的红的黄的小轿车,跑北京跑上海跑浙江跑广东……有钱的地方都跑到了,也见过好多大官,所有礼包上都印着老人家的大名和尊容,点头哈腰,卑躬屈膝,弄回来的几个钱也不知用在何处了?老夫子本想说说,算了,毕竟相隔千年,还是回湖州去煮茶吧。
石家河文化、佛子山,是上天恩赐的旅游资源,听说市政府这多年来没少在北京弄来钱,有的人还别出心裁把“佛子山”改为“佛祖山”,改了佛的辈份还是没形成气候。土城遗址还是那么个大坑,佛子山上山的路还是那么崎岖不平,举步维艰。
这里只想问一句:通过国家正规渠道弄来的那成堆的银子,没有用于建设文化,究竟到哪儿去了呢?政府从上而下有没有监督机制?这些文化品牌是真的在为天门的经济而打吗?
人家四川把一个万民唾骂的大地主刘文采都建成了一日万金的摇钱树,钟祥把一个坟墓都建成游人仰止的景点,最近的京山也把个枯燥的空洞打理为由此必瞻的胜景,还有相距几十里地的汤池,每天收刮着天门人的油水……难道他们比我们天门人聪明吗?想起家乡丰富的资源得不到发挥,想起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历史机遇,我们就深感痛心!天门人是生成的“打起三棒鼓,流落到四方”吗?显然不是。那么?文化之乡的文化梦想究竟何日才能实现呢?……

2011。7。14

文化之乡的文化垃圾

文苑 2011-07-11 阅读 1.1万 回复 14


生活垃圾是什么?是鸿渐街、孝子里在黄昏满街堆放的熏天的“臭气”、“氨气”、“沼气”;文化垃圾是什么?是文化宫周围、东湖沿岸叫卖的“特级”、“一级”、“二级”、“三级”光碟,还有网吧昼夜开放的黄色网站……笔者在外地学校工作,因父母年事已高,去年暑假回老家,听说陆羽广场唱大戏,且一唱就是一个月,于是,带着妻儿去散散步,顺便去凑凑热闹。一去才知这是市委市政府组织的一个高规格的活动——天门市广场文化活动,已办了10届,真的是文化之乡啊,名不虚传,我为故乡感到骄傲!看着看着,慢慢的倒起胃口来,不仅形式单一,色彩枯燥,艺术水平不高,更重要的是内容极不严肃而低级。有的节目公开把国家主要领导人拿出来取乐、讽刺,有的节目公然反映媳妇虐待婆婆,有的节目把民间男女“皮伴”关系搬上舞台等等。不堪入耳入目。记得当时就有群众呼声:“这全是乡下做活的乐队表演的荤东西”。我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又有人说:“简直太不像话了,怎么能把这丑东西原封原拿上来呢”?有的骂:“宣传部、文化局是吃狗屎的”……这下,我算听出了点眉目。听到这里,犹如渴望吃上故乡的黄潭米粉,却看到碗里有只苍蝇。我作为一个知识分子,自然地上升到一种理性,共产党的文艺舞台,怎么能容忍垃圾存在?于是,我写了个小贴曾发在“大天门”,阐明了自已的观点。不久,我就回我工作的省城了。
今年我又回家看望父母,抱着一点好奇心,我又来到陆羽广场,主要是想看看有无改进?虽然没有了去年那些污七八糟的玩意,但大部分节目全是一个面孔一样的内容:口号式的歌颂,大话式的拍马屁,假话式的贴金……既不生动也不好看。兴趣索然,看到广场东边有片林荫道,我走了进去。正巧遇上我初中的老师,年遇古稀的老师是个文艺爱好者,老人家为什么不看演出,孤独地坐在这干嘛呢?一阵寒喧后,我们自然聊起了这演出活动。
老师问我对演出的评价,我直言不讳“像文革时期……”结果老师的评价比我更遭,老师说“这与解放初期水平差不多……”为什么如此?老师如实地告诉了我一些内情。大意是:天门广场文化活动办了11届了,本是全省的文化品牌,年年办,一年比一年差,就像商品一旦成为品牌后就逐渐变水了。原因是地方政府疲了,不重视了,天门的土话叫“惩倒鸡母泡儿”。也就是说乡镇不能违抗命令,只有应付,这条船怎便宜怎划,只要不翻船就行。
文化部门也是“给婆婆把灶门”小媳妇,只要不熄火就成。说的是创作汇演,没件有质量的作品,全是顺口溜。也难怪,据说天门专业部门几个能写的人都退了,年轻人中没人能动笔。由于评奖不公正,会舞点文弄点墨的业余作者也不屑了。好演员得不到相应的报酬也请不来了,如今上舞台的都是想急于登“大雅之堂”的,或是亲情友情出演。最重要的是组织者的不规范,不得力。得过且过。
听了老师的一番诉说,作为身在外的天门文化人,除了脸上无光,更多的是忧郁。天门经济贫穷,文化不应该穷,应打文化品牌来振兴经济。如同一个穷人,家里穷别人看不到,如身上穿得穷,就真的穷得让人看不起了。另外,这样大规模的文化活动,要办就办出个样子,没钱可少办,或两年三年一届,不一定硬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天门有句俗语“顶倒兑窝子唱戏”,人吃了亏,戏又不好看,何苦呢?说的严重点,政府搭的舞台不是牛马场,慎重为好。愿家乡多点精华,少些垃圾,恢复“文化之乡”的盛名!

2011。7。11于老家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