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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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汪国真

文苑 2016-10-25 阅读 1.4万 回复 11
《遇见汪国真》
深山牧牛

在某酒店大厅相遇。那里围满了看热闹的地球人
他们嘴里都说着汪国真。大诗人。题字了。
我站在你的身后,春风一来就会倒
你开始运气、行风。风太大了
纸被吹得像鱼摆尾
你一回头。看见我
这个最胆战心惊的年轻人
你说:小伙子,过来!帮我扶纸!
(其实我已经做爸爸了)
扶纸?对。按纸。镇纸?
我明白了,欣然应命。受宠若惊。
你又开始运气、行劲。风呼呼地吹遍整个屋子。
我帮你好好地扶着。看着你那白嫩如女人的手
我开始想起我的诗歌。我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以前有个兄弟来到我的书屋,却因为没有面包吃走了
以前又有个兄弟来助力办刊,却说只为诗歌工作太累
还有个亲兄弟,说写诗就是疯子,愚chun
他们不知道
我的诗就是田间地头的一句骂娘
骂完后我看见身后的庄稼和杂草仿佛陡长了几寸
又好像想起了那年村长霸占了我家的
宅基地
我心里顿感从未有过的痛快,
最重要的是我感觉自己骂得如此动人
从此我便迷上了诗,把骂娘和诗的感觉放在一起
我才能写诗,写下去。
哪怕
我孤零零一人,跋涉千里
来到这荒山野岭,遇见一家品牌酒店,你
让我镇纸。终于写完了。
你写的是:为了远方,风雨兼程
你抱着手看着自己写的字,心想:
咱还是书法家诗人!
大家都鼓起掌来,他们为大诗人那看起来不怎样的字
我却是为诗歌带来的某种效应,包括经济的
回去后我写下了人生的第一首好诗:
去彻底地写诗吧
去彻底地愤怒
去彻底地摆渡。灵魂
不彻底地里怎会长庄稼
不彻底村里怎会有睡与被睡的幸福
不彻底身边就缺少可爱的人
不彻底我们才会缺吃少穿
这就是诗歌,我的诗歌
我的人生

▓ 何人斯文/ 张栆
究竟那是什么人?在外面的声音只可能在外面。你的心地幽深莫测青苔的井边有棵铁树,进了门为何你不来找我,只是溜向悬满干鱼的木梁下,我们曾经一同结网,你钟爱过跟水波说话的我你此刻追踪的是什么?为何对我如此暴虐我们有时也背靠着背,韶华流水我抚平你额上的皱纹,手掌因编织而温暖;你和我本来是一件东西享受另一件东西;纸窗、星宿和锅谁使眼睛昏花一片雪花转成两片雪花鲜鱼开了膛,血腥淋漓;你进门为何不来问寒问暖冷冰冰地溜动,门外的山丘缄默这是我钟情的第十个月我的光阴嫁给了一个影子我咬一口自己摘来的鲜桃,让你清洁的牙齿也尝一口,甜润的让你也全身膨胀如感激为何只有你说话的声音不见你遗留的晚餐皮果空空的外衣留着灰垢不见你的脸,香烟袅袅上升——你没有脸对人,对我?究竟那是什么人?一切变迁皆从手指开始。伐木丁丁,想起你的那些姿势,一个风暴便灌满了楼阁疾风紧张而突兀不在北边也不在南边我们的甬道冷得酸心刺骨你要是正缓缓向前行进马匹悠懒,六根辔绳积满阴天你要是正匆匆向前行进马匹婉转,长鞭飞扬二月开白花,你逃也逃不脱,你在哪儿休息哪儿就被我守望着。你若告诉我你的双臂怎样垂落,我就会告诉你你将怎样再一次招手;你若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东西正在消逝我就会告诉你,你是哪一个牧牛赏读
张栆的诗属于小说化的诗。诗中着力的往往是人物形象。这样的好处就是可以构造一种有别于传统意义之抒情诗更博大的意境,而又同样可以含纳旧的抒情诗的表现方式,如诗歌的最后7行。
如果把审视镜头再拉远一点,可以说,小说化的诗既是散文时代的需要——因为只有这样的散句才适合做区别以往传统诗词的文化批判、道德解构题材的写作,也是可以成立的,西方的语言天生就是散的,但他们已经写诗几百年。
当然构造这样的诗歌也就需要诗人做更多的准备工作,关于主题,关于内容。也就需要诗人更博大细腻的情怀,再具体一点说是人文情怀。没有对人、对情感的细腻感触,是不可能写出《何人斯》这样意境的诗歌的。
当然小说化不等于小说,虽然这是比较长的现代诗,但从张栆遣词造句里还是可以看出他已经用笔很是凝练了。比如开头几句。“究竟那是什么人?在外面的声音/只可能在外面。你的心地有神莫测”,仅仅两行,便渲染气氛,带出人物。
作者着力塑造的无非是一个具有古典意境的现代场(包括空间和人),写的也是有着古典情怀的“你”“我”。也许具体解读起来有些难,但还是有蛛丝马迹可循的,比如“幽深莫测”,“暴虐”,“背靠着背”,“你没有脸对人”,“这是我钟情的十月”等,具象和综述杂糅。而且即使你不懂也没关系,你依然会感觉到作者着力描写的那个“你”很美,“我”也很斯文。
而且语言也美到极致,比如“一切变迁/皆从手指开始。伐木丁丁,想起/你的那些姿势,一个风暴便灌满了楼阁/疾风紧张而突兀……”等,是那样经典、耐读。
这是因为作者有着极深的古典文学修养的原因。作者描写的一种现代美其实是属于古人的。这种美现代人看来甚至会不可思议,两个恋人,竟然怎能“招手”问个“何人斯”(“你是哪一个”)也有这么多讲究!
但这不正是人性中最美的一面又是什么呢?http://mmbiz.qpic.cn/mmbiz_jpg/ZErRTArs4UZBMXWGWGibyejVbsvXDLDWjvhzVmxzmpibI7qEOI2qUB0QETupOAaT0kYKo1tuNic0BkUYfkpwVmOEw/0?wx_fmt=jp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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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深山牧牛 那天我和7岁大女儿在楼下打羽毛球,休息时,她忽然在空地上玩起侧手翻来(她正在附近舞蹈班学中国舞),跳完后她微微笑很得意,我也微微笑很欣慰。接着我乘她在拿拍子前对她说:“赶紧去洗手,否则不能拿球拍。” “不!” “不卫生,必须去!”“不嘛!”接着我便不再坚持,想了想,从袋子里拿出纸巾给她揩拭干净手掌而已。https://mmbiz.qlogo.cn/mmbiz_jpg/ZErRTArs4UaKh4tBZqiaicic551eFnf7t3CXN52cAb5PxNoswWPvKoa8Mt846jkD3eEoCEfzmcwFoXuYDZ3eibAeiaw/0?wx_fmt=jpeg目前正在热播的《小别离》可谓乘开学季大大的火了一把。它不仅涉及到中高考和留学话题,还涉及到亲子关系话题。比如上面我举的例子,可能更多家长在孩子坚持自己意见,并表现出坚决对抗时,接下来便是棍棒打骂了。然而打骂除了能让父母的自我更加膨胀外,还能有其他什么呢?这真的是最好的教育方法吗?《小别离》中颇引人注目的是学霸琴琴,她是典型的好学生、好孩子,所以他爸爸对她的评价是:“我家的祖坟冒青烟了,才出了这么琴琴这么好的孩子!”然而,她的人生将来未必像父母的愿景那样顺利,因为她听话的选择了自己不想做的事:留学,从而导致了最后一系列问题的发生。就像她的平民家庭在现实中也最没有存在感一样,她本人在家庭教育中也是最没有存在感的孩子。而成绩一塌糊涂的学渣张小宇却很有存在感,鬼灵精怪,在表达自己态度及主见方面很有一套,小小年级就知道捍卫“爱情”,情商高,简直就是移动表情包。虽然剧情还未结束,可以预测张小宇才是未来的霸道总裁,而琴琴不过是他手下的一名普通员工罢了。这就是孩子“不听话”和听话的区别,听话如果不是主动的,是父母的自我膨胀从而挤压孩子的自我,听话也未必是好事;不听话如果是在可控范围内的,父母的自我与孩子的自我平等交流、公平对话,不听话未必是不好的。https://mmbiz.qlogo.cn/mmbiz_png/ZErRTArs4UaKh4tBZqiaicic551eFnf7t3CibANCvaoufzzAXKke2PtZ9fKgwgRusu0uhZDw2etsIVC70Uj7yuJZCg/0?wx_fmt=png
这还可以从另一个孩子朵朵的经历可以分析,她的家庭虽是中产家庭,但本身也是矛盾较多的,她妈妈因为自己的经历的关系(并不愉快的童年),对孩子的要求很高、很严。从而让朵朵的成绩和学习状态并不理想。而爸爸方圆却理性得多,经常采取倾听似沟通,从而让孩子感觉自己有种被尊重的感觉,自己的意见也很重要。反之,凡是父母说的就是对的,凡是父母的命令必定照做,凡是父母的意见不能违抗,孩子不停地给自己的心理暗示就是:我的意见很不重要,我的存在很渺小,我是个很卑微的人。长大后就是,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凡是领导和前辈说的都照搬执行才对,这样的孩子长大后怎能创造性和高效工作呢?https://mmbiz.qlogo.cn/mmbiz_jpg/ZErRTArs4UaKh4tBZqiaicic551eFnf7t3CA7PdY4KVNgMEGlLicMibatuUwFNwIJ0ugILaf4Bx89Yor0vdwl3daniag/0?wx_fmt=jpeg
朵朵的爸爸方圆还与朵朵交朋友,可以说正是方圆在中间的倾听、尊重,才让孩子朵朵减少了叛逆、冲突,促进了家庭的和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与孩子做朋友是把孩子当独立的个体去对待,前提是尊重孩子的兴趣、爱好和选择,而不是中国传统家庭常见的“以爱之名”干涉孩子人生。因为有干涉,所以就把孩子自己的独立思考、选择权给挤压得几乎不存在。因为有尊重和给予空间,孩子才会在遇到问题时重视自己的意见,遇到不同意见时敢于表达自己,而不是人云亦云。孩子也才会懂得不管对方是谁,唯有尊重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这跟死的知识比起来要重要得多,因为这样才能独立思考、正确判断,从而养成坚决、果敢等好的人格。https://mmbiz.qlogo.cn/mmbiz_png/ZErRTArs4UaKh4tBZqiaicic551eFnf7t3CRXWlq6w3XBYDpIRhgWqYUwKcKTARdlt3xMg89vgc1sYgKf6rccUyCw/0?wx_fmt=png有更多存在感的孩子才会拥有更多的自信。无论这种自信是用物质换来的,比如小宇后妈给他房间加隔音设备。无论这种自信是爸爸的懂换来的,比如朵朵爸爸支持孩子的一些细节。还是自信是孩子自己懂事争取来的,比如琴琴的懂事与努力。而不是另一个底层家庭佳妮爸爸那样的,连地球人都知道他不思进取,眼界和思维非常狭隘,追求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比如女孩子“干得好不如嫁得好”等等,从而限制了孩子的层次。https://mmbiz.qlogo.cn/mmbiz_png/ZErRTArs4UaKh4tBZqiaicic551eFnf7t3C0vB79AggWRfYNGmdhHp7c9oibUJicdkEEIbbs31nAKg3RNZ4ibNiaRT8FA/0?wx_fmt=png刚带孩子回湖北农村时,我曾对孩子的教育问题忧心忡忡。为什么?就因为农村老人有着完全保守、偏见的教育观,要么太宠,要么又太“直接”(打骂训斥等)。回来后有一段时间我也确实是处于痛苦中,有一次就因为女儿在水深不足半米高的小河里玩耍,回来后就被要求跪下,并被外婆外公劈头盖脸一顿暴呵,孩子吓得直哭。孩子不知危险固然要教育,然而教育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带孩子去游泳一次,他对水的危险性就会有直接的把握,所谓在生活中让孩子自己思考。又何必要空洞的把道理强制灌输给孩子?庆幸的是,孩子并没有受外婆太大的影响,记得有一次她外婆又命令孩子做某事,孩子正在玩,拒绝了外婆的要求,不知道为什么孩子如此“不听话”(她外婆又因为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而生气),而我却不怒反笑,暗暗在心里高兴。后来孩子也没出什么事,科目成绩多次考第一,又多次被老师选中参加文艺表演,还被评为班级的“艺术之星”,外婆就不再多说了。这一方面是因为孩子六岁前一直是我教育大的,另一方面老人平素较忙、精力有限,并没有太多和孩子接触的机会。至今记得去年带孩子在老家过春节时,女儿竟然自己用压岁钱带着院子里另外一个小姑娘从镇上打摩的回家,做出远远超出她年龄和本该有的能力范围外的事情来,一时在院子里议论纷纷。https://mmbiz.qlogo.cn/mmbiz_png/ZErRTArs4UaKh4tBZqiaicic551eFnf7t3CVeF56sZ2ia9oyEIcwmjNspwK4cPgLsnALcf1Ky7K5G0TogUqlBwOQfA/0?wx_fmt=png态度和思想对于一个孩子的成长太重要了。《小别离》普遍反映了中国家长在该问题上的教育焦虑,这是它接地气的地方,也是它受欢迎的原因。电视中我们看到的是不同父母对孩子的不同影响,基本立场是正确的。但它不够完美的地方,过分夸大了物质和身份对于孩子的影响,因为在现实中,即使有些家庭贫穷,但也穷得有骨气、有尊严,眼界、思想认识高明的家庭照样能出人才。这才是决定孩子未来发展高度的关键。总之,当我们在教育孩子中遇到问题时,多问几个为什么,多为孩子设身处地想想,他是不是有他的自信?即使孩子不懂事将要犯错,但哪个机灵的孩子童年时不做几件捣蛋的事呢?多点宽容心,给孩子更多的空间,孩子才能更多思考、自由成长。只有当你给他机会了,他才会感知到机会对他的重要性,也才会知道机会可以产生奇迹。哪怕失败,也只有亲身经历失败,他才会珍惜一切机会,性格变得更稳重。https://mmbiz.qlogo.cn/mmbiz_jpg/ZErRTArs4UaKh4tBZqiaicic551eFnf7t3CFlsTNJSYDABFrJdYVJkubE9QefCibhuiaw1dMiaW8Jua335MDT0Cf7bCA/0?wx_fmt=jpeg就像两棵树,一棵处处发展受到掣肘,一棵海空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哪个发展得更好、长得更茁壮呢?雏鹰尚要从巢里跌落下来,经历千百次的撞击、扑腾才能飞翔呢!无论如何,孩子并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他有他的自由。虽然还小,但该给的自由要给,一点风险也不敢冒,做生意赚不到钱,教育孩子成不了大器,那就只能选择甘于平庸。https://mmbiz.qlogo.cn/mmbiz/yqVAqoZvDibG6wlFUVibvvuoCyK8g203xOro3M0heA85f2zcGjmesNG0T3EOll2iaZmETKyGbbumLT6wRor227Mmw/0?wx_fmt=png
音乐和文学在有些方面是完全不同的。 虽然两者我都爱,但取用的方式不同。文学在表达思想方面更便捷,但音乐诉诸情感更直接。 所以常见的现象是,我一边码着字一边听着周云蓬、宋东野、许巍…… 尤其是感觉写作累了的时候,没有比打开音乐更好的促进方式了,仿佛得到了稿费及阅读量之外的鼓励。也或许是对过度劳动最好的慰藉,想想当写到一定程度,笔下的文章是为了写而写时,一个明白的大脑怎能不委屈、别扭? 这个时候,音乐就变成了最好的精神食量,哪怕反复听着的就那些有限的歌,它也能带你去远方,再一次触摸歌者那最真挚又最忧伤的感情,有的还能洗净你的灵魂,比如周云蓬的有些意境旷远的歌。 这时候你觉得自己没那么孤独,你不是唯一苦闷或抑郁的一个,从那些歌声里你听到的是比你的孤独、疲惫、忧伤更加孤独、疲惫、忧伤的表达。 又或者感觉揪紧的空虚的心忽然得到了抚慰或者填满,刹那间你便明白了,音乐原来是一场甘霖,可以清洗心灵的浮躁、尘埃,还是一曲清泉,可以滋润你干燥、皲裂的心。你也忽然认识了你自己,与其去生活中追求那些华而不实、虚无缥缈,不如一句真话、一个真的心意、一个真正喜欢的声响带来的感动多。https://mmbiz.qlogo.cn/mmbiz_jpg/ZErRTArs4UaKh4tBZqiaicic551eFnf7t3CgY02Qd4AKNPkFAaF4K9R63UWFkdVmAiclic9DMqCAbxRVu0I38WHeBjA/0?wx_fmt=jpeg
随便听听多选择周云蓬,朴实、简洁,又厚重、深邃,民谣的调子加朴实的哼唱,用通俗的话说就是低调、大气。至今无法形容初次听到他的惊讶,这样诗人化的歌者,又这样博大精深,深入浅出等等,完全是灵魂的导师。 其次是宋东野,《安和桥》和《斑马,斑马》仿佛能带入进入他那独特的场景中去,那种爱和生活杂糅的文学美,那种因为感情的真挚、表达的真诚和略带讽刺的格调,带来的独特的文艺气息,无不在告诉你这是多么有味道的艺术。 整体上比较喜欢听的歌手还有张国荣、许巍、李健,张国荣是深情的符号,很多首都是百听不厌,听一次流一次泪,他已经化为忧郁和深情的神了。许巍是特别清新特别执着,他的歌是真正唱给喜欢听歌的人听的,既源自一个真诚的北漂者、流浪者的灵魂呐喊,又是对北漂一族诉求、情感、理想的完美诠释。李健特别优雅、明媚,仿佛从八九十年代学院里穿越来的一个有着对艺术赤子之心的文艺青年,那样干净、纯正。 然后是老狼、汪峰、崔健、罗大佑、郑钧、窦唯、王菲等,他们的歌有个别是爱不释手的,比如老狼《北京的冬天》、《寂寞是因为思念谁》,甚至在词的背后有着比宋东野更令人向往的意境,你说不清这种彻骨的喜欢是因为什么,唯一可以解释的或许是它歌词背后的情、思的味道,是的,他唱出的是一种某一类人身上深深烙印着的情怀、诉求。 再比如罗大佑的《只此一生》,传唱的主题未必是新颖,但只有以歌者那书生式的方式表达出来,略带一点文艺的味道,再加上歌者那动情的演绎,略带丝丝岁月感,才是你最喜欢的方式。https://mmbiz.qlogo.cn/mmbiz_jpg/ZErRTArs4UaKh4tBZqiaicic551eFnf7t3CsHZ4pNQFJdTmFS06RwH8wVP7H06JR81VribHqFFb4gjEpCNExpXBJEA/0?wx_fmt=jpeg
如果想要听清新悦耳的,那就非有着“金嗓子”之称的周璇的《天涯歌女》、《夜上海》了,那是被一群极高品位的文人雅士打造、捧红的歌手唱的歌,她唱的歌无论是歌词还是配乐等,包括她的嗓子,都是真正货真价实无可挑剔的。背后的风情、婉约,独特的娇与骨子里头的媚以及独属于那个时代的沧桑感,是难得的经典。 同样值得一听的是邓丽君,虽然比起周璇来相对要简单、通俗了几个维度,但邓丽君用她自己的人格对音乐做了近乎完美的弥补,让她的歌至今听起来那样流丽、悦耳。 不像好的美术,也不像稀世的名酒,他们虽然也是值得珍藏和反复把玩的,但需要付出这辈子也别想挣到的钱才能拥有,好的音乐,只要你有一颗丰富的心、易感的灵魂、巧妙的大脑,哪怕你未必有传奇的经历,不需要付出太高代价,也一样可以轻松享受,这是作为人至今可以骄傲的少数消遣吧!https://mmbiz.qlogo.cn/mmbiz_png/ZErRTArs4UaKh4tBZqiaicic551eFnf7t3CwU2VvShOW0FQz4d48bAe194f3MEgpYur6dVWDY3mCe7C9MnctZDHpw/0?wx_fmt=p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