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 一只蜻蜓撞死在这古墙之下, 荷尖膨发遥望, 红色的浮草随流水窒息满池, 赶尽杀绝了守候。 枯树病卧,青竹还原, 远处的夜灯似头盔, 弓身目炬,夜雨盥洗年华。 岁月剥尽残墙, 炭花闪现,一些游戏的比分, 寸断的皮筋裹着蛛丝, 沉箱灰扑,铜锁斑布, 铝币评估着一个世纪的偿失。 你改头换面, 变得多情而健忘; 我的嘴唇干裂, 心事一重一重, 如这衰老的木屋, 咿咿呀呀, 坍塌在未来的一场大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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