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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罢荆州说张居正

文苑 昨天 15:15 阅读 870 回复 0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当一手老茧,傻里傻气的二哥突然对我说,江陵就是荆州时,我确实有些吃惊,在我看来,荆州也好江陵也罢,都是很有名的地方,怎么会是同一处呢?但事实就是如此,正如同天门市区和竟陵镇区一样,尽管二者在涵盖上有所不同,但真要说起来,二者就是一个地方。因此,闲暇之余,我去这个素有江汉平原之明珠的历史古城游玩了一下,也算领略了一下我华夏古国之荆楚遗风。    总体来说,感觉不是很好,这在于,古城不古,其城内建筑大体都是现代产物,整个城池的城墙也都由新砖砌成。当然了,这也许与我的行程匆忙有关,就那么两三个小时的时间,能看到什么?特别是位于城池东门的张居正故居,即便已经走到了门口,我也没有进去。    那么,我真的错过了荆州古城的精美之处吗?也许未必,作为一个在外打工多年,也算南来北往跑了许多地方的人,我太清楚一些所谓的古迹是什么了!拿张居正故居来说,这位人物在位时尽管位高权重、叱咤风云,但在其死后不久就受到万历皇帝的清算,以至他的住宅在没有被查抄之前,家人就饿死了十七口。像他这么一个没落之家,故宅能保存多久?何况,我们也不是一个注重文化遗产的国家,在三十年前基本上没有古迹概念。    然而话又说回来,既然我不辞辛苦,行程达两百里,终于走到了这位大人物的故居前,从而有幸在历史的长河中与这位大人物打个照面,那么我觉得,我有必要在这里谈一谈,这位曾经深刻影响明帝国的人物。    说到张居正,必须先谈一谈他所隶属的文人士大夫集团:这很有必要,因为,正是这个集团塑造了他的性格、他的人生、他的悲剧——这个集团一度将他高高举起,又重重摔下。    那么,什么是文人士大夫集团呢?听我慢慢道来。    据说,德国哲学家黑格尔曾经说过,中国历史,只是重复着永远不变的毁灭,新生力量在取得了先前力量所拥有和占据的地位后,随之走向先前的毁灭,往复循环,不会有任何进展。言下之意,中国千年如一日,是个没有变化的国家。但在我看来,黑格尔的这段话未免有些绝对,没错,由于特定原因,中国的所有变化都是在皇帝的意志下进行的,所以相对于社会,观感确实不强,但是,不变中有变化,就中国的国家政 .体,特别是中国的执.政团队而言,变化其实蛮大的。    众所周知,中国第一个有考古依据的朝代是商朝。商朝的执.政团队是巫觋,他们利用占卜和神秘来治理国家,将各种方针政策都冠以神的名义,从而取得一定成效。但是到周朝后,人们就觉得他们那套太过残忍太过浪费了,动不动就宰杀牲畜和奴隶,使得国家不可避免地陷入贫困。因此随着周武王夺取天下,周人开始分封宗室,让宗室掌权来进行统治。    据可考的证据表明,周王室共分封了五十三个宗室,其中以郑国、晋国、吴国最为强大;而那些非宗室的诸侯,如姜姓齐国、熊姓楚国等在立国后也都是以亲族来进行统治。因此,整个周王朝时期就是一个宗室的时期,如有名的战国四公子,就都是王室宗亲。    这是华夏最为成功最为鼎盛的时期,这时,铜器被大量使用,社会大幅进步,各种学说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然而可惜,只能说中国这个地方太大了,以至使许多诸侯慢慢失去控制,最终让周王朝的统治土崩瓦解。    再往下,秦朝很短不说,汉朝的执政团队是外戚,虽然有段时间太监也上位了一把,但主要是外戚,如霍去病、卫青、李广利、霍光、窦宪,甚至王莽,都是皇后的亲人。    再往下,世家登场,王谢桓袁,世代公卿。    ……    在这些团队中有一个团体比较有趣,就是文人士大夫集团。对于他们,由于其长期把持政坛,又掌握着书写历史的笔杆子,一般情况下很难让人一睹其庐山真面目。如翻开史书,我们会发现,满纸的文正、文襄、忠介等谥号,仿佛在历史的长河中有那么一群人个个英才、人人伟绩。但事实果真如此吗?却是耐人寻味!    要知道,在历史的长河中,就政绩而言,文人士大夫是无所建树的,拿宗室用事的周朝和外戚用事的汉朝来说,一个百家争鸣一个战功卓著,都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但文人士大夫用事的宋朝却败仗连连,特别是东林党用事的崇祯朝,直接就灭亡了。    这并非偶然,而是文人士大夫这个阶层,在本质上就脱离国家和社会:他们奢侈、萎靡、精英意识、奴性、畏死,从不会想到要亲力亲为做那怕一件事情。没错他们是有文化,但他们却没有把文化用到点子上,而是诗辞歌赋自我迷恋:他们沾沾自喜、持文傲物、持小技为大能、醉生梦死……     事实上刚开始参政时他们并不走运,如孔孟之徒,都是落魄之辈,只是随着时代发展,他们才找准了的方向,从而一路高歌,最后垄断政坛。    这得益于他们的努力,也得益于他们的自我矮化。在孔子和孟子时代,文人士大夫是要为帝王师的,轻易不肯为帝王所用,但随着荀子和董仲舒登场,这帮人终于认清了现实,从而成为一群混饭吃的人物。他们在人格上不再独立,对天下也失去信心,唯一的就是为君王所用,成为他们的附属品。    他们又把他们的那套礼仪制度保存了下来,作为献媚君王的礼物。在这套制度下,皇帝至高无上,至于其他人,也得有个高下定位。因此,他们从不拒绝骄奢的生活,因为在他们看来事情理应如此:我寒窗苦读、我忠心耿耿、我超越他人……不就是为了骄奢的生活吗?    再说张居正,他可谓是文人士大夫的翘楚!他本人考过两次举人,两次都中,据说第一次是因为他本人实在太年轻太英俊了,才使得主考官害怕他春风得意马失蹄,把他刷了下来。天可怜见,像他这样的英才,不出人头第谁出人头第?     而且他还不死板。比如说当时的文人士大夫吧,都鄙视太监,这就使得他们在执政的过程中容易与太监产生龃龉。可太监不是等闲之辈呀,他们是与文人士大夫一起最后被皇帝选定用来辅佐自己的双子星座:皇帝倚重文人,更倚重太监!因此,明朝位高权重的隆庆朝首辅高拱,才阴沟里翻船,被大太监冯保赶回了老家。    可人家张居正随和呀,除了厚结太监,还懂得讨好女人。因此,等到他上位后,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凡有什么事,临朝称制的李太后就会说:快快快,一切都听张先生处分!这使得他办起事来非常顺手,从而最终对明朝实行了一定程度的改革。    他的改革分为三部分:第一,丈量土地;第二,实行一条鞭法;第三,对官员们实行考成法。结果取得一定成效,从而让明帝国的国库里凭空多出几千万两白银。    可他生活奢靡呀!别人坐八抬大轿已经很了不起了,他要坐三十二个人抬的轿;别人有酒有肉已经很满足了,他日费千钱依然言无下箸处;别人有几套衣服已经很可以了,他吃一顿饭就要换三套衣服。他还好色,为了满足自己无穷的欲望,他接受下属进献的春药,至使自己的皮肤皲裂如网纹。    那么,他真的取得了所谓的成绩吗?其实是有疑问的!因为他在任期间,明朝的经济并无起色,而在经济没有起色的同时却让国家的税收增多,那么除了盘剥也没有别的法子。因此有人说,张居正其实是灭亡明朝的罪魁祸首。    那么,什么是丈量土地、一条鞭法和考成法呢?咱们一样一样说。首先丈量土地,就是对国家的田亩进行重新丈量,从而把那些被隐匿的土地都统计到国家的税收中来;其次一条鞭法,就是将各项税收都统合到田亩税中并只征白银;最后考成法,就是对地方官员进行考核,完成任务的提升,完不成任务的黜落。    这似乎没有问题,但问题在于,所有的法规都是要人去执行的,那些文人士大夫家族,他们有豁免有势力有人情,一般情况下差吏们根本无法清查他们的田产。最后,高税率只能是全部落到普通农民身上。何况农民手里没有白银,现在让他们拿白银来交税,这又不可避免地让他们再承受一次商人的盘剥。岂有不破产的道理?再说考成法,这确实为难了不少官员,但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让他们更加心狠手辣。这就如同一家公司对各部门的经理进行绩效考核,经理们手里没权,为了保住饭碗只能是自己加倍努力,但地方官员不同,他们手里掌握着巨大的权力,而且他们本质上是不生利的,所以上头的压力只能是迫使他们对农民们更加变本加厉、如狼似虎。因此到最后,不管是丈量土地、一条鞭法还是考成法,都以失败告终。    在这里要说明的是,在国家层面,一个君主如果只夺走臣下的权力却不夺走他们的利益,是比较容易的,如秦国的商鞅变法,很容易就成功了。这种事法国国王路易十四也干过,他只是以开舞会和赏赐作为手段,就轻易地让法国的贵族阶层全部放弃了权力。而张居正,他之所以刚开始取得成功却最后失败,就是因为在他动手时,明朝还有一定数量的自耕农,他们无权无势,只能忍受盘剥,但等到他们都消失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所以有人说,明朝自张居正后官员都不做事了,事实是,农民们在万般无奈后就把土地都无偿献给了文人士大夫集团,这使得他们对收税这件事直接失去了兴趣。    明朝还因此闹过笑话,就是当万历皇帝发现自己使唤不动这帮文人士大夫后,开始直接派太监到地方上搞钱。这下捅了娄子,文人士大夫疯狂反扑,他们不但发动舆论对皇帝进行攻击,还公然抗税并殴打太监。   对这件事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读关于1601年明朝织佣之变 的文章。

八一军旗赋(A)

文苑 昨天 10:45 阅读 739 回复 1
八一军旗赋(A)作者:刘中胜(竹林康)2025年7月18日 溯星火之源,起洪城之旦。枪声裂夜,惊破苍昊沉梦;赤帜擎空,点燃九州赤焰。是时风雨如晦,山河破碎;志士扼腕,苍生倒悬。南昌城头,一旗初举,聚工农之锐,汇铁血之先。自此燎原星火,燃遍乡关;救亡烽火,照彻云天。 观其旗容赫赫,意象昭然。五星耀彩,凝信仰之赤诚;金穗垂辉,铸军魂之庄严。红绸浸染,是先烈血痕未干;劲风吹拂,似英雄浩气长传。昔年长征路上,寒雪埋足而旗不倒;抗倭阵前,弹雨穿营而志愈坚。渡长江,扫残寇,旗指处,捷报连;守边疆,护民生,旗所向,民心安。 历百年风雨,经万场硝烟。旗随时代换新颜,志与山河共巍然。看今朝,戈壁滩头,军旗伴导弹同升;碧海深处,舰旗逐浪花齐展。抗震救灾,旗插断壁残垣之上;抗疫逆行,旗扬生死考验之前。护侨撤侨,红旗映归途暖暖;维和护航,军旗耀使命拳拳。 夫旗者,非独布帛之形,实乃精神之旌。是忠诚之象征,是担当之见证。擎此旗者,怀“苟利国家生死以”之念;护此旗者,存“岂因祸福避趋之”之情。从南昌的第一声枪响,到新时代的强军征程,旗之所向,初心不改;旗之所引,使命必承。 今风正帆悬,国祚昌明。军旗猎猎,昭日月之丹心;军威堂堂,镇山河之安宁。愿此旗永耀,如日月经天,光照千秋;愿此魂永驻,似江河行地,奔流万载。壮哉!八一军旗,与国同寿,与民同泰,与时代同辉,与精神同在!

听涛

文苑 07-15 21:45 阅读 3352 回复 6
成天窝在空调房里,实在憋闷。忙完已是深夜,睡意全无,便买了一把烧烤,踱到江边听涛。没曾想夜幕下的江边,并不寂寥。有人在踏浪,有人在垂钓,还有人静静躺在堤岸上。​江风生凉,白日里那恼人的暑热,在这里一扫而空。月光之下,那个被诟病如“火炉”的城市,竟显得如此完美!你觉得逼仄,许是因为只是蜗在市井街巷;你觉得燠热,或是因为自困于水泥森林的高楼。人呐,唯有摆脱那份狭隘与偏执,才能真正领略世界的完美。望着月下的松林和毛茸茸的草坪,才惊觉在忙碌中,竟已错过了野外露营最好的年华。曾无数次想象,约三五好友,支几顶帐篷,点起篝火,在江畔、山林、草原或海滩,浅吟低唱,通宵达旦。这般场景,在生命里竟从未发生。多少普通人,最美的青春年华,却背负着最沉的生存压力,伴着一片对生命的茫然,实在遗憾。除了那些天资卓绝的特秀者,大多数人的青春,要么在父母设定的轨道上亦步亦趋,要么在自己寻找的路上跌跌撞撞。文明的进程,把生存变得过于复杂。牛马低头即可吃草,狮虎搏杀便能果腹。古人春种秋收即可谋生,牧羊人守着羊群也能度日。今人寒窗苦读十数载,竟常觅不到一口饭吃。最本真的需求与满足,竟被文明折腾成耗尽毕生也未必能解的难题。人类创造如海的知识,难道只为让后人考试、被筛选?前人积累如山智慧,竟是为了给每个活着的人,设置重重生存与认知的障碍?对知识的这般误用,实乃文明进化之殇!只是回望时才发现:欲望被过度撩拨,生活的预期被无限拔高,个体对社会的依赖被过分夸大,个人生存又与宏大叙事紧紧捆绑。而真正权力的攫取,往往仍诉诸最原始的杀戮;普通人最真实的生存之道,依旧如牛马,低头吃好脚下那口草。生命,只是被卷入了某个时代洪流,却从不真正属于某个时代。确切地说,是时代需要你我的参与,而非你我注定归属某个时代。多数人或被裹挟,但任何时代,总有人能跳脱藩篱,不在五行之中。巨蟒成蛟,凤凰涅槃,那最大程度成就你的力量,往往也在最大范围上束缚着你。真正的成长,无不是咬碎牙关褪去旧鳞爪,义无反顾地蜕去皮囊,实现思想与肉体的双重蜕变。别想那么复杂了。遵循生命最原始的渴望,活得简单些。水无常势,兵无常形,人生哪有定规?所幸的是,虽然错过了青春,但我们并未错过生命本身。下次,定要弄顶帐篷来,吹这江风,听这江涛,伴着这江月。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画僧王涛闲笔于幸运星画室
今天,我巧遇拍短视频采访,还需要抓题,因为我是这群工友中唯一上过高中的,两个女孩子就选中了我,我有幸抓到了“我的母亲”这个标题,重温母亲的回忆,让我思绪万千。母亲走了三十多年了,就埋在村头的老坟地里,她的模样、一举一动就跟在眼前似的。母亲啊,一辈子就没闲过,天不亮就起,摸着黑才歇。家里家外操不完的心,穿的永远是洗得发白、补了又补的衣裳。她心善能容人,跟邻里没红过脸,有啥好东西总先紧着别人。最让我忘不了的是吃饭,一大家子人围着桌子,母亲从来不上桌,她就在灶台边忙活,等我们都吃完了,她才瞅瞅锅里,剩下了,就扒拉两口,要是没剩,她就不吃了,说不饿。那会儿日子都紧巴,穷富差不了多少,可人心热乎,讲情义,母亲就是那最厚道的一个。她包的饺子,那叫一个香,是穷日子里最盼的念想。过年是她最累的时候,洗洗涮涮,准备年饭,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可脸上总挂着笑,看着我们放炮仗那股高兴劲儿,她比我们还乐呵。再破的衣裳,经她的手也给我们拾掇得干干净净。那时候还是集体,一年四季都出不到一点新鲜菜,到秋天就要分口粮,白天打下谷子,晚上分给每家每户,这一分就是一个大晚上。农村的秋天还是一个很冷的秋天,母亲身上穿得很薄,粮食分到家以后,母亲这一晚上冻得受不了,她那薄薄的被子围在身上一会儿,天就亮了。母亲一天的辛劳又开始了,她揉揉眼,又得爬起来给一大家子弄吃的。家里人多,那口烧柴火的大铁锅死沉死沉,端上端下,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力气活。现在想想,母亲那瘦小的身子,哪来那么大劲儿。母亲走的时候才五十出头,是累病的。如今她的坟就在村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包。每次回村,我总要去那儿站站,跟她说说话。我在城里干了大半辈子苦力,扛水泥、扎钢筋、爬脚手架,手上肩上全是老茧,累是真累。可想想母亲当年端那口大铁锅的劲儿,想想她冻得发抖还咬牙撑到天亮的样子,我这力气就又上来了。母亲没享过福,可她教会我的就是这骨子里的硬气和对家的担当。我得把您撑起来的这个家接着撑下去,撑稳当。坟头上的草青了又黄,黄了又青,就像我的念想一样,一年年总也断不了。我已经当了爸爸,也已经当了爷爷,但我已经三十多年没叫过妈妈了。我想着,等哪天我扛不动水泥了,就回村里挨着那堆土躺下,没准那时候我再叫妈妈,她就能听见了。
过去了二十几人像颍河的二十几朵波浪流过我卖诗的摊位有人视若无物有人瞄了一眼有人视线像慢慢打开一把扇子面又过了几波二十几人依旧是有人视若无物有人瞄了一眼有人视线像慢慢打开一把扇子面有人往岸上走,有人从岸上回来来往往,都是从诗前走过的浪花诗是老哥手中花团锦簇的气球诗是刚刚走过最漂亮的那个姑娘诗也是五米开外盘鼓队狠劲儿敲打的盘鼓我和诗在路口等你我的心是一口没底的井有个十来岁女孩问我诗有什么用吗,我哑口无言绝大多数人看到书像看到路边树下的落叶更少的人会问一句什么书极个别人会过来翻一下书再离开中间,有个母亲想给儿子买儿子的表情像一块石头又有一个母亲想给女儿买女儿的脸一潭死水不看不问的人与诗无缘也看也问的人与诗未必有缘很多人都不必等只等那个与诗有缘的人只有爱读书的人才会向书摊走过来只有付钱给诗的人才与诗有缘一个小时后——八点半最早的波浪开始回流与刚出来的波浪形成对流九点半的河,流出的少,回流的多九点四十三分的河,回流越来越少流出的波浪被风死死摁住盘鼓队的娘儿们把黄昏擂成黑夜把黑夜擂成更黑的夜盘鼓队散尽的时候,河堤内依旧传来砰砰镲镲几处演唱会直播的声音寂静灯光下,诗望着我成了我我望着诗,慢慢变成落尽了花朵的诗今夜,你没从这条路去岸上2025/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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